陆兆国暴喝:\"滚出去!明天才让你知道厉害,你要为你干的好事付出代价。\"
第二天,天还没亮,陆兆国就出了门。张启椟听到院门开门声,马上蹑手蹑脚去观察。发现陆兆国往东陵镇的方向去了。他马上去找江小艳:\"坏哩,坏哩,老头子去找他儿子去哩!\"
江小艳一脸的恐慌,但她没有说什么。这个时候她好像想到了命运,老天爷让自己是什么命运就是什么命运,个人作再多的挣扎也没有用。她看了一眼张启椟无限颓废的说:\"这个家就要完哩!″
下午四点过后,陆梦响和陆梦云抱着她的孩子回到了东陵村。梦云放下孩子后,二话不说双手伸出,左右开弓,直接去抓挠张启椟的脸。张启椟自知理亏,没有任何的还手,任由她去抓挠。梦云一边抓一边挠,一边说:\"当年你是怎么许诺我的?这一生要好好爱我,疼我,让我做最幸福的女人。你现在是怎么做的?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倒好,我不在你却在祸害这个家,让这个家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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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椟的脸即时现出很多抓痕,鲜血顺着抓痕往下流。梦云看抓的太严重了,马上心生痛惜和怜悯,把抓挠变成推搡,不停的去拍打张启椟的背部:\"你咋这么不争气呢?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发生这样的事。你知不知道?我嫁给你没地方可去,只是住在我娘家。你不知道报恩,反而恩将仇报,你是人吗?是人能做出你这样的事吗?\"
张启椟流下了悔恨的眼泪,此时此刻他只有默默无声,眼泪代表了他的话语,说什么都不能代表他的悔恨。
陆梦响看到大姐真心的痛打姐夫而又痛惜他的样子,他理解大姐的心,因为他从小养成的心地善良,他没有去像大姐一样去打江小艳,也没有去骂她。江小艳正在惊诧,陆梦响发话了:\"这个家太小了,容不下你,你收拾东西走人!我们离婚吧!你有任何条件都可以提,只要我能做到,绝不拖拖拉拉。\"
江小艳立马哭了,哭的非常伤心,哭的难以抑制,身体开始不自主的抖动,后来鼻涕也流出来了:\"我死都要死在你家,我哪里都不去。我只要回家,只要不再回来,我妈肯定会问我,为什么不回婆家,我怎么回答?我妈为了我,这一生付出了多少心血和磨难,我不想让我的妈妈为我操心,哪怕是一点点。求求你了,不要赶我走。你只要让我留下来,这一生我做牛做马报答你。\"说着话,江小艳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说句你们肯定不能接受的话,结婚三年来我们没有孩子。当我看到别人都抱一个两个的,心里就开始焦急,天天急切,睡不好觉,食不知味。于是我的脑子就开始发热,想象各种各样的场面。我怕你不要我了,我就想出了这个最笨的方法。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不要撵我走。\"
江小艳的哭声太可怜了,引来了东陵村人的围观。夏临泉与陆梦雪也来了。当知道真实的情况后,夏临泉对陆梦云说:\"还在这看什么?收拾收拾东西走人吧!回自己的家乡去。这里不能再待了,再待下去会出人命的。\"
陆梦云短暂的考虑过后,就开始去收拾东西。大包小包的衣服提到门外,她对伤心欲绝的江小艳说:\"小艳,我们不怪你,要怪就怪你哥这个畜生。我们走哩,再也不回来。你和梦响好好过日子,过两天心平气和了,到省城去检查,谁有问题谁医治,等有小孩就好了,一切都会过去。\"
说着话,陆梦云也开始掉眼泪。她走到父亲跟前,双膝跪了下去:\"大,我们走哩,这里本不是我们的家,我们该回到启椟他的老家,那里才是我们的落脚地,如果有时间我会回来看你,你要好好保重。\"
此时此刻,陆梦雪也流下了热泪。她没有办法去阻止这一切,意识告诉她,只有大姐一家人离开,才是解决这个矛盾的根本所在。
梦响看大姐一家人走了,就没有再说什么,走出人群向东陵镇的方向走去。
夏临泉在身后喊:\"梦响,你现在到哪里去?你要想回到沙溪镇,晚上不通车呀!\"
陆梦响没有理他,头也不回的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
夏临泉劝导围观者离开,然后对江小艳说:\"还不赶快去把脸洗了,哭哭,哭有什么用?\"
江小艳很听话,走过去一边洗,一边还是按耐不住的抽泣。
至此,一段畸形的恋情宣告结束。来的快消失的也快。张启椟终究为他没有考虑后果的占与而付出了沉痛的代价,十几年后拖儿带媳回到生他养他的家乡。江小艳也受到了惩罚,一个人在家里苦苦的等待,等待那个当家的人回来。
这件事在母猪原传开。在随后的十几年都成为街头巷尾的议论焦点。很多人都不知,张启椟的离开为夏临泉埋下了隐患。隐患就像定时炸弹,一旦引爆,可不是爆炸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