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情心:"什么事,锅在柏木林家的淘草缸里,洗脸盆在柏万有家的牛槽里,这明显是在告诉我,有人在暗中关注我,让我明白。你说这日子还咋过,没有安全感,怎么过?吃了上顿没下顿,怎么过?"
柏钢键冲出屋去,站在大路上向冒着炊烟的东陵村大骂:"贼你妈,有本事明着来,别偷偷摸摸干小人干的事。让我逮住你狗日的柳娃子,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很多人围过来探听热闹,无一不说:"今个起,别再去窑场了,再去,漂亮媳妇不保险哩!"
柏钢键气仍未消,他往东又骂了一句:"贼你妈,二百八,仨佰男人找你妈。不要犯在我的手里,一旦让我知道是谁干了没屁眼的事,我非将怂打出,不给纸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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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李情心气仍未消,坐在板凳上不理柏钢键,乾隆与皇朝在床上一个劲的哭嚷。这个时候,柏钢键才真正认识到,作为一个男人,自己身上的担子有多么的重。三个儿子,如果不好好干,年轻漂亮的妻子过不下去说跑就跑了。孩子没人带,那将是丢人现眼的事,十四年前的事将再次出现。
突然意识到家庭问题的严重性,柏钢键对李情心说:"情心,你该做饭做饭,不能让孩子们饿着,我去想想办法,明天开始,做些小生意,保证让你有吃的,有花的,有穿的。"
李情心掀起衣襟:"你看我这么年轻,穿的像啥?村里哪个妇女不比我穿的好?我是哪根筋出了问题,却一分钱不值的选择和你过月子,还生了两个孩子。"
柏钢键走了出去,他不敢还嘴,他心里明白,激怒李情心,她有可能永远离开自己。说什么也不能让十四年前的悲剧重演,一旦重演,自己将成为东陵村最悲催的人。柏钢键去了陆家大院。
无事不登三宝殿,柏钢键的到来令夏临泉爱理不理,这令柏钢键不解。为了达到此行的目的,他只好硬着头皮说:"夏队长, 你今天怎么了?对来你家的人爱理不理,这可不是你做人做事的风格。"
夏临泉立马怼他:"陆新明家出事,老两口被绑,多年积攒下来的一千多块钱被人劫走,我捎信让你到我家去一趟,你来了吗?你大触电身亡,我忙里忙外,一个人为你操心,为你节省了不少的钱,你说一个谢字了吗?像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人,理你干什么?″
柏钢键一怔,自知理亏,马上变成另外一副嘴脸说:"夏队长,夏叔,你大人有大量,哪能和我一般见识?我只不过是一山野小村民,不务正业,你不能跟我一般见识。"
夏临泉:"走了一个女人,又来了一个女人,你小子的命还是挺好的。不过,你的缺点,好赌。如果不适时收手,别看现在和你睡在一起的是你的婆娘,有朝一日她有可能睡在别人的床上。"
柏钢键:"夏叔,看你说的,别那么露骨好不好?"
夏临泉:"你不信?你不信咱就等着瞧,我说的日子并不会很远,你能看到。"
柏钢键不言语了,不再追着夏临泉,杵在原地不动。
陆梦雪看到了他的尴尬,揩揩手走过来:"钢键,大清早的你跑过来肯定有事,说吧,什么事?只要老夏能做到的,我一准让他做到。是不是家里揭不开锅了?″
柏钢键:"梦雪姐,不瞒你说,家里是揭不开锅了。经过昨天一晚上的思想挣扎,我怕李情心过不了这样的清贫日子跟别人跑了,我就想着洗心革面不再赌博,寻思做一些小生意,让我那一贫如洗的家渐渐好转起来。我想来想去,村子里没有可靠的人,我就想着找老夏来了。他这个人心地善良,乐于帮助人。没想到来了就遭到他的一顿数落,让我找不到感觉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