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把女儿拉到堂屋东间让她看何诚军躺在床上的样子:"你看你把你大气成什么样子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再不说出来就把你大气死了。"
在母亲反复的逼问下,何雯雯向母亲说出了这两年在深圳的经历:
"我随同学到深圳打工,在一家电子厂上班。有一天下班,她带我到歌舞厅去玩。那里灯红酒绿,什么样的人都有。在一个包间里,我亲眼看到厂里的很多女孩对一些客人陪聊,陪喝,陪吃,还有小费。后来我才知道她们白天打工,晚上去挣外快,一个月有很多的收入。几次过后,我被动的像他们那样,统一换成她们那样的服装,白色超短裙,像职业女经理。
有一天我被一个商人打扮的人以五千块钱的价格给包了去。在包间里,那人占有了我的身子,还给了我一千块钱的小费。那晚我就赚到三千多块钱。后来我就把持不住,天天去。由于我是夜总会长得最漂亮的,我的生意特别好,一天收入起码是厂里打工几个月的收入。我辞了工,常驻夜总会。那一年里,我挣了不少的钱。我想好了,等我挣够一百万,我就不干了,回来全交给你们,咱家就是东陵村最有钱的人了。
可是,挣到九十九万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天天感冒,天天流鼻涕,全身无力,伴有发热,不想吃饭。吃了感冒药没有用,我的手上,肚子上出现一些斑块,后来呼吸也困难了。拉肚子大便里有血。这时候吃什么药都没有用,我就到医院去检查。医生告诉我得了艾滋病,要吃药。
那时候我很恐慌,当确切知道艾滋病的危害后,我就疯狂的吃药。发誓要把这个病治好,不然的话,怎么有脸回来见你们!我没有想到,治艾滋病的药那么贵。吃了大半年的药,手里的积蓄基本上都被我买药了。等于前一年的钱白挣,我看钱花完了,也没有办法可想,就坐车回来了。娘,我心里始终想着这个家,娘,家里有你和大,还有姐姐和弟弟,我不想死,我想活着。"
随后,何母对外放出话来,谁要是娶她家女儿何雯雯,一分钱的彩礼都不要,只要给她治病就行。
这可是大新闻,一传十,十传百。传遍了母猪原的大地,找上门来的人络绎不绝。
这个时候,何诚军为了不让女儿的病传染到自己家其他的成员,在门前的池塘边搭了一个草庵,在里面放了一张小床,让何雯雯一个人住在里面,不允许她走进家门半步。做好饭,会由何母端给她吃。
所有人来看何雯雯,站在草庵外面就可以看到病蔫蔫的何雯雯。只要看上一眼,不由的不喜欢。那脸可是人世间少有的漂亮,谁看谁都能看中。
何母对任何一位能看中女儿的人家都会毫不掩饰的说:"谁看中谁娶回家,但必须要给她看病。不给她看病并承担医药费的走人。
所有看过的人都会留下震撼,当他们去看何雯雯时,何雯雯也会看他们。不过何雯雯的眼神充满期盼,她很想有一个人能把自己带走,不管怎么着,只要愿意出钱给自己看病就行。
何雯雯就像一个展览品,一波一波的人来,一波一波的人走。没有人愿意娶她回家,何诚军的如意算盘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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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断了药的何雯雯持续一个月的发热,持续腹泻,所有的淋巴结肿大,全身疱疹感染。身为母亲的何诚军婆娘只能站在离床三米的地方看着女儿无助的眼神盯着自己看。
何雯雯近乎哭腔,近乎哀求:"娘,我不想死,救救我,救救我吧,你们总不能看着我死吧!"
女儿一天不如一天,送到床边的食物压根就没动过。何母心如刀割,她多想过去与女儿说话,无奈忌惮艾滋病的传染性,只能望而却步。
何雯雯长时间的不动弹,何诚军婆娘认为死了呢,试探性的喊道:"雯雯,雯雯。"
何雯雯没有反应,何诚军婆娘找来一根长棍去戳女儿的身子,由轻到重的试验,何雯雯像死了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
何诚军婆娘扔了长棍就去找何诚军,告诉他女儿可能去了。
何诚军来到草庵前,用手去拽被子的一角,随着女儿身体慢慢露出,一股恶臭从被窝里传出来。两人发现女儿的臀部下面全是湿的,溢出的水早已结成了冰。
何诚军悲从心生,立马男人无助的哭泣:"雯雯呀,不是大不救你,大也是没有办法呀!大拿不出钱给你买药。地里没有收成,上哪弄钱给你买药呀!女儿呀,大没有用,大连自己女儿的命都救不了,大枉为人父呀!"
哭声引来村里的人围观,没有人敢近前。何诚军把玉米秸秆围成的"草庵"拆开,从家里拿来一瓶酒洒向女儿所睡的床铺,然后伸出手去探试女儿的鼻息,不由的泪水溢眶,右脚重重的跺了一脚:"雯雯走哩!"
在何诚军的授意下,婆娘找来两根麻绳,把何雯雯连同被子捆起来。
何诚军找来几位近房亲戚,连夜把何雯雯抬到乱葬岗给埋了。一具鲜活的生命正值青春年华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回到家的何诚军把草庵一把火给烧了,火越烧越大,火苗足有六米高。随着火势的逐渐减弱,一段关于一个美女的凄美传说就此画上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