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剑敏见一桌子男人,马上站起身来向大家致意:"你们在一起吃饭吧,我到外面,随便坐在哪里吃都行。"
很多人都失望。都希望有一个漂亮的女人作陪。文剑敏边走边说:"你们男人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兴许今后事业上会有所帮助。我是一个女人,我不饮酒,所以我给你们腾位。你们尽情的吃,尽情的聊。"
就在文剑敏走出东间的时候,看到大娘吕卉婷站在账桌前,掏出两张一百的人民币在上账。连忙走上前去,把吕卉婷搂住:"大娘,大伯怎么没有来呀?"
吕卉婷微笑:"他说什么都不愿意来,说不愿意凑热闹,想冷静。说不动他,我就给他先做好了饭,让阳阳去了你兆庆叔家,我来你兆拓伯家。"
日挂中天,吉时已到,陆家同时举行盛大的跪拜仪式。陆兆拓坐在堂屋的正中,接受几百人一波又一波的跪拜。他没有小气,每跪拜一波,不论大人小孩,不论亲戚朋友,只要是跪拜的,每人发红包一百块。
这一举高高措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跪拜后的人们站起身来,满足的微笑。特别是孙子辈重孙辈的,他们手拿一百块钱的时候,开心的无所适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别提有多高兴了。
陆兆庆也是一样,坐在堂屋的正中,接受女儿,女婿,侄女,侄女婿,孙子,外孙们的跪拜。不过,他没有像陆兆拓那样,每人给发一百块钱红包。一波又一波的人跪下去,然后站起来,分列两边,巴巴的看着下一波跪拜的人。
办事的人手拿纸条,逐家去喊本族的人前来坐席吃饭。陆兆拓家出现了一个情况,办事的人走到陆兆拓的身边向他嘀嘀咕咕了两句。陆兆拓马上说道:"只要上账,无论如何也要把他请来。来者是客吗!"
办事人员就要离开院子之时,陆兆拓把他叫了回来:"你把康也叫了,记住了,必须,叫不来你就不要回来。"
办事的人来到陆家大院,正好陆兆元也来请康瑞君过去吃饭,并一再说明这是陆兆庆的特别叮嘱,必须要过去坐席,不然的话他会亲自过来请。
办事人看出了康瑞君的尴尬:"婶子呀!你不要难为情,好不好?你的有钱儿子早已给你上了账,两千块钱呀!你不去坐席,那不是亏大了。"
康瑞君还没有说话,陆兆庆这边办事的人发话了:"你会不会说人话?什么亏大了?这是交情。请婶子过去吃饭,是婶子在这原上几十年混的名声。只要哪家有事,没有人会忘了她。叫她过去吃饭,是主家的荣幸,你明白吗?"
陆兆拓家办事的人,没有请动陆文权,也没有请动康瑞君,两人去了陆兆庆家,他只有垂头丧气回去复命。
东边锣鼓喧天,西边电子乐氛围营造出前卫和现代的感觉,让喜庆的氛围达到了空前的高度。
在这样的环境中,李文彬是所有参加庆寿的人当中最尴尬的那个人。没有人上前对他嘘寒问暖,他只好找一个偏隅的角落坐了下来,背对着办事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