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鸣试图用肢体的感触唤醒李情心!这一刻,李情心好像找回了昨日的记忆,但她没有忘记环境的桎梏,仰起头,一边欲望的脸,一边提醒:"一名,我没有忘记你,心里始终有你。只是现在没有任何办法,因为孩子们已经长大,我们必须要考虑他们的感受。都是不小的人了,有些事该忍一忍了,忍过去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马一鸣表现的猴急,双手头颅不停的在李情心的身上游走:"让我们再爱一次吧!只要有爱,我们的心就不会孤单。"
李情心抽出头颅,仰头看向天空,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从上往下看,简直是一种欲望的舒张和一种纯欲的渴望。那种巴巴的眼神,羞怯了世间所有的物事。
就在李情心从东陵镇派出所进出一个星期之后的那天中午,贺海涛的女儿在自己的家中接到了邮递员送来的任铭树的判决书。读完判决书的贺女"哇呀"一声就大哭了起来,哭声由小到大,由低沉到嚎叫,立马引来任文亮的婆娘。
任文亮婆娘在床上看到了那份判决书,她迅速拿起去找任文亮的弟弟。弟弟看了一遍过后,把嫂子拉到外面说话:"铭树的判决书下来了,他犯了强奸罪。挪用公款罪,两个罪加在一起,被判九年零六个月。"
任文亮的婆娘张大了嘴巴,悲从心来:"我的儿呀!那要受多大的罪呀?强奸罪?他强奸了谁?"任文亮的婆娘立马问道。
任文亮的弟弟四下看无人之后,小声的说道:"本村娃李的,出于保密,名字用两个xx代替了。"
任文亮的婆娘张大了嘴巴:"姓李的,姓李的,村里漂亮媳妇只有柏,她,她怎么会和铭树搞在了一起?"
任文亮的弟弟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唉,蛇鼠一窝,坑壑一气。欲望使人膨胀,终没有好下场。怪不得春节之前没有判决,有可能是她举报了,但没有提供证据。过了年提供了证据,证据充分很快就下了判决书。"
任文亮的婆娘显得激进:"我找她去,看这个女人有什么话说。强奸就强奸了呗,还告我的儿子。我找几个女人去撕烂她的嘴,把他的裤子给扒掉,让她当众出丑。"
贺女在屋里的哭声并没有减小,悲伤的程度不亚于丢失了一件生命中最贵重的东西。
任文亮的弟弟立马呵斥:"嫂子,你是什么女人?你儿子犯了错,你不感到耻辱吗?那可是你亲手带大的儿子。他的罪能轻吗?他侵犯了人家,那是罪有应得。"
任文亮的婆娘立马清醒:"这个家完了。儿子蹲监九年多的时间,哪个女人能熬得住,能等男人九年?她早晚会跑,不信咱等着瞧。"
任文亮的弟弟看向贺女哭声传来的方向:"自己作的下场,怨不得别人。该走的留不住,顺其自然吧!咱不拦她,拦她就是人性的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