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杰:"收什么收?那是不可能的事。既然铁了心的做这件事,就要有一个结果。"
陆兆平手一摆:"去,去,洗洗睡觉去吧,明天你想干啥干啥。我们也要休息了,明天要到魏坡村去吹响。"
当晚,陆本舰没有回家,和陆英杰挤在一个床上。
第二天晚上十点多钟,陆英杰又拉着陆本舰去了柏家坟地。这次他学精了,全程没有打手电。在离柏家陵原不远的一个路口蹲点守候。
没有手电光的照射,漆黑的夜阴森森的,所有看不清的物象都像是一个马上就要火起来的鬼,令人毛骨悚然。
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寂静中又似乎隐藏着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俩。乱坟岗仿佛变成了一幅活生生的恐怖画卷,周围的荒草则在夜风中摇曳身姿,宛如无数只无形的手在黑暗中挥舞挣扎,试图挣脱这永恒的束缚。
夜的狰狞,不仅是视觉上的冲击,更是心灵深处的震撼。它让人深刻体会到生命的脆弱与死亡的不可抗拒。让人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敬畏与恐惧。此夜无果。
第二天,陆本舰仍然住在陆英杰家,柏志伟的老婆张氏来找,骂骂咧咧把儿子骂回家。
第三天傍晚,陆英杰又来找陆本航。张氏说什么也不让陆本舰再与陆英英杰出去,口口声声"俺就这一个儿子,别把俺儿子吓出什么毛病出来,不去不去。"
没有办法,陆英杰找到陆正峰,把情况给他说明,只要成功平分功劳。
陆正峰是不相信这一套的,看陆英杰左一个哥,右一个哥喊,只有答应了他。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来到柏家陵地。这一次陆英杰换了一个方位,往西三十多米蹲点守候。
无尽的黑暗,仿佛整个世界都被一层厚厚的帷幕所笼罩,让人心生寒意。两人蜷缩在麦子下面,静静的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惊动了即将出现的神兽乘黄。
四周静的可怕,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不明声响。这些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里被无限放大,如同来自深渊的地狱,让人毛骨悚然。这一夜也是无果。
三天的折腾,让陆英杰的情志崩溃。他脑子里有了一种共识,哪里有什么神兽乘黄?那只不过是一个传说而已,普通人怎么可能与它有缘?
第四天,陆英杰提着他黑色的密码箱走了,经宁民到省城,从那里坐火车又去了南方。
南方的城市很多很大很开放,每天都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关乎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