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权:"咱年龄不相上下,该说的都说了,该解释的也解释了,如果你还不清醒,我们就不说啥了。但我要阐明我的观点,谁要是破坏东陵村整体利益,不顾全大局,不为大多数人着想,我第一个不依,笫一个站起来与不明事理的人进行斗争。"
柏世勇眼看谈判无望,气不打一处来,倏地站起,一脸凶相:"我告诉你们,不看重我的诉求,我可什么都不管了,明天就去把柏家大院锁了,谁敢进去,我就,杀,杀谁。"
徐明宽:"你看你那样,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风一吹你可能站稳?还想杀人,自不量力。"
柏世勇:"柏家大院是柏家的,属于柏家的财产,我是柏家的后人,我有权处置,你们干涉不了。每年五万块钱应该给我,不应该给你们村里,这才是道理。"
陆文权:"一分钱都没有,你的设想不能成立。"
柏世勇咆哮:"强盗,强盗,信不信我一把火把院子烧了,让你们的如意算盘全部落空。"
陆文权:"你不敢,给你十个胆你都不敢。"
柏世勇:"我不敢,我马上就烧给你看,太小瞧我了。堂堂柏氏子孙,哪能屈服你们这些强盗。"说着话,柏世勇骂骂咧咧往外走。
徐明宽在后面追:"你是柏氏子孙?你也不害臊。这原上谁不知道你不是柏智麟的种,你娘没嫁过来之前就怀孕了,结婚第九个月就生了你。人人都知道,只是人人不说而已。"
柏世勇气死了,回过身指着徐明宽:"日你八辈子祖宗,你是啥品种下的,说话不捡地方。"
徐明宽冷笑一声:"过去人会算,现代人会看,要为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柏家大院的事谁不知道,你到村子里去转一圈,去问一问谁不知道。你小叔不能生育,你爷爷安排长工的孩子给成功的种上,怀上你大哥。你小叔发现之后一气之下远走他乡,是死是活现在也没见人影。你大伯不干人事,仗着当县长,排除异己,夺人妻子,想儿媳妇的好事,反害了自己的性命。你名义上的父亲为了保住自己族长的地位,忍气吞声几十年,咽气的时候才想起解心中的那口恶气,骂你娘是敞口子货。就连柏世豪,他和你一样,柏智辰收监之后才生的他,东窗事发之前他娘和勺勺客赵克华就勾搭上了。"
柏世勇的脑部血液好像停止供应了,整个人懵了。当一个人最起码的脸面被撕开,可想而知他内心世界的波澜。清醒过来的柏世勇尴尬的有个地裂马上就能钻进去,他腿下生风,无脑跑回面粉厂办公室,拉过被子就盖住了脸。
陆文权面向徐明宽:"徐书记,平时没看出来呀,敏感时刻,你是个狠人。″
徐明宽:"面对这样的人,无理取闹,就应该用特殊的方法对待,不然的话,难以打击他的嚣张气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