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莲和陆金蝉同时进入柏衡宇的视野。这姊妹俩可是东陵村潜在的百万富婆,只是不为所有人所知而已。
在外面见过世面的姊妹俩独具慧眼,按照同龄人不相上下的年纪,柏衡宇的变化让她两人侧目。
首先是胡潇再也看不到回原,柏衡宇除了在樱桃园忙碌,其它的时间就是喝酒。喝了酒之后,提笔创作,村民们都知道,他现在已经是宁民县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的会员。这种光环,走到哪里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加上他健硕的身体,一副国字脸。英俊,高大,遗传了柏钢键的基因,令同龄的女人侧目不足为奇。
陆玉莲主动出击,把养老院里里外外整理的井井有条之后,闲暇没事,从养老院二楼的走廊就能看到柏衡宇从家里到樱桃园上班的身形。看到他走路沉稳的样子,心里荡漾起阵阵涟漪,一种思绪油然而生。经过反复的思量,她决定光顾樱桃园。
第一次去樱桃园,坡根的小屋空无一人,只有一张床和一张书桌,书桌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和纸笺,纸笺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她往地里望去,樱桃树已经长得有二米高,只能看见人的腿,看不见人的脸。二十亩的果园面积不算小,给陆玉莲不小的震撼。这个柏衡宇是个真正的男子汉,有创业心,令人敬佩。
随后一个傍晚,柏衡宇嫌陆正亮和陆兆炜两家看电视,电视里播音员亢奋激昂讲香港暴乱分子戴头套烧砸抢的声音太吵,选择在樱桃园的小屋里习惯性的写作。
夜深人静,他听到走路的声音,赶忙把灯熄灭,静静聆听脚步声的临近。
陆玉莲用手去推门却推不开,便轻轻的去敲门,里面没有应答声。又来到窗户边,用手去敲窗户并甜甜的喊到:"宇哥,衡宇哥。"
柏衡宇听到是陆玉莲的声音,有意不作回答,近在咫尺,任由她空喊。
陆玉莲:"宇哥,我知道你在屋里。你明知道我来找你,却不说话。你呀!还是个男人吗?咱都不是小孩子了,小时候在一起玩,玩的可开心了。现在我们都长大了,是大人了,不是在玩游戏。"
屋里的柏衡宇仍是不作答。
屋外的陆玉莲开始嗔怒:"没有想到呀!看你像个大男人,没想到你的心胸这么小。我是你熟悉的人,又不是一个陌生的人。你把我拒之门外,你这男人真令我无语。"陆玉莲气呼呼的走了。
柏衡宇侧耳静听陆玉莲已经走远才去开门,看到陆玉莲的背影已经走远,不由得纳闷:大晚上的来找我,啥意思?有事为什么不能白天来?
陆金蝉选择与妹妹陆玉莲截然不同的方式,大白天,认真把自己打扮了一番,从村东头经过田间的小道抄近路来到柏衡宇的樱桃园。四下无人,蹲下身子窥视,看到坡地里的腿之后走了过去。
五六个大男人在樱桃园里忙碌。分散在各个不同的地方。当她径直来到柏衡宇的身边时,柏衡宇不由得纳闷:"金蝉,你怎么今天有空来这里?你平时不是很忙吗?"
陆金蝉盯着他微笑:"再忙,想来看看青梅竹马的大哥哥,难道不行吗?来向你学习种植樱桃的技术,可好,可行,可照?"陆金蝉明显是在学安徽电视台超级大赢家节目里面的主持人周群经典的合肥话。
柏衡宇白了她一眼:"说什么呢?想调侃我你可要掂量掂量,我可不是笑料。"
陆金蝉:"我是认真的,哪敢调侃你!"
柏衡宇一本正经:"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有事尽管说。"
陆金蝉一副女王范:"本来是想说的,现在不想说了。咋的?哪有你这样的?和小时候一个熊样。"
柏衡宇瞥了她一眼:"不好好经营你的旅游公司,跑到这里来,没有事?有事就说事。"
陆玉莲没有想到,见面是这样的尴尬境地,沉默了片刻之后:"宇哥,你的情况我听说了,和嫂子闹掰了呗!掰就掰吧,跑保险的女人都不可靠。哪个男人能睁只眼闭只眼容忍妻子出卖色相换取财富?男人嘛,不管怎么活也要活出骨气来。面对不能妥协的事坚决不妥协,这就是人生的态度,是吧?"
一听这话,柏衡宇立马用白眼珠子瞅视陆金蝉,随即怕人听到的说:"滚!别在这里胡言乱语。"
陆金蝉笑了:"滚,滚哪去?你让我滚我就滚了?我偏不滚。说到你心坎上了?我说的是实话呀!可没有乱说。现在这个社会呀,明智一点,不能过就离婚。特别是给自己戴绿帽子的女人坚决不能要,除非自己是一个优柔寡断不能下狠心的臭男人。"
柏衡宇生气了:"赶快回去上班,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穿的这么板正,到这里干什么?再不走,小心我揍你。不长记性,小时候我可没少揍你,把你打哭几次,难道你不知道?长大了还这么气人,快走!"
陆金蝉继续调侃:"宇哥,你在行啊,是作家了。既然是作家,那就作家好了。这么辛苦,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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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衡宇立马用手指着她:"金蝉,如果你再胡言乱语,我真的生气了。什么作家,它不过是一个代名词,没有什么大不了。"
陆金蝉:"我是没有时间,但是我特意安排时间来看看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