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玉莲:"吃了再说,"说着话,陆玉莲开始倒酒。酒杯倒满之后放在柏衡宇的面前,毫不避讳:"等你喝的晕晕乎乎的时候,我才说我的企图。"
柏衡宇从腰里掏出那张卡递给陆玉莲:″这段时间从卡里支了一万五千块钱,你的手机肯定绑定了此卡,肯定有取款记录,记录就是凭证。"
陆玉莲把卡放在柏衡宇的面前:"先装在身上,随时备用。我从养老院的二楼,看到了你的表情不是那么的明朗,认为事情肯定没有大的进展。所以我就想到和你在一起吃一顿饭,说一些话,鼓励鼓励你。"
柏衡宇斜着眼看她:"真的只是鼓励鼓励我?"
陆玉莲没有看他的眼睛:"是呀,难道你认为还有其他什么吗?"
柏衡宇喝了一口酒,夹菜喝完一杯,陆玉莲又给他倒了一杯。第二杯下肚,柏衡宇的脸便开始潮红起来。他把形式和肢体动作全部收敛起来,把自己变得缩小:"这下该说出你的企图了吧!"
陆玉莲马上变的娇嗔:"我哪有什么企图?只是看到了你发给我的图片以及那些诗性的语言,我感慨万千。心中有诗的人,是不简单的人,起码对生活有深刻的认识,对人性有深刻的见解。这样的人,千里挑一,可遇而不可求。有了这些认识,你说我心里有什么企图?感慨,欣喜,像坐上了小船,荡起了双桨。"
柏衡宇微笑:"就差唱歌了,如果岸上有一个放牛娃,岂不是最美?"
陆玉莲正视柏衡宇:"你是不是那个放牛娃?"
柏衡宇沉浸在人生的感慨之中,幻想那种意境。听到陆玉莲这么一问,马上一怔:"我哪是?你看我的年龄,是娃吗?充其量是一个割草的小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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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玉莲笑了:"其实你在我心里就是那个放牛娃,光着膀子,焕发出青春的活力。让人看了难免。"
柏衡宇马上接话茬:"难免想跑?跑的越远越好。因为放牛娃一个星期都不洗一次澡,身上臭烘烘的。"
陆玉莲:"衡宇哥,你咋不按常规出牌?你长大了,与众不同,你从来都不张扬。遇到那么大的事情,没有与任何人起冲突,足以看出你的心胸,你的善良。我陆玉莲被你深深的感动,你看见了风,那必是社俗之风。传统的人性丑恶凝聚的邪气就是一股风,任何人都看得清楚,看的透彻。你听见了云,那是穿插于生活对人性外溢漂移的一种深刻见解。有多少肮脏,就有多少漂浮的云。这些云在人的头顶上漂浮,如果没有合适的方法把它们消除,这种云有可能会洞见一辈子。"
这种见解马上令柏衡宇诧异,他目视陆玉莲,四目相对之后马上收回目光,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酒杯落下的时候,眼神坚决:"饭也吃好了,你可以回去了。哥,谢谢你有心安排今天晚上的共度晚餐。"
陆玉莲捕捉到那一瞬即逝的眼神,马上娇嗔:"就不走,看你用什么方法把我弄走。"
陆玉莲认为,不管柏衡宇怎么回答,都会马上进入她的圈套。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柏衡宇马上回答:"你不走,我走。"
陆玉莲马上生气:"你喝了三杯酒,思路还这么清晰,宇哥,你厉害,我佩服。"
柏衡宇站起:"走吧,我送你。你自己走,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