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抬头看看天,发现太阳已经开始偏西,阳光变得温暖柔和,洒在地面上,勾勒出长长的树影。
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这次葬礼来得过于突然,还有那张神秘的邀请函,似乎有些不对劲。
但想到既然已经到了这里,也许参加葬礼反而能解开这些疑惑,他便没有多想,只是静静地等着白岁欢。
几分钟,白岁欢终于从树林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束野花和一张卷起的报纸。她的脸上似乎有些不自然的红晕,手心还在往外渗血,额头上还渗出几滴汗水。
“你跑进去摘花了?”李牧有些无奈地看着她手里的野花。
“对啊,既然是参加葬礼,我想至少带点心意吧。”白岁欢扬了扬手中的花束,笑着解释道,“这些花看起来虽然简单,但挺好看的,等会儿可以放在灵前,聊表心意。”
"那报纸怎么回事?"李牧凭空把报纸抓了过来。
"这不是今天还没用过吗?我就想试试。"
李牧看着她手中的花,又看着另一只手的报纸,点了点头。“好吧,我拗不过你。走吧,别让人家等太久了。”
李牧打开报纸,上面写着关于今天葬礼的各种事宜,"你这个报纸怎么还能知道今天的事?"
"不知道。"
李牧和白岁欢继续走在通往葬礼现场的路上。李牧展开手中的报纸,仔细阅读上面关于今天葬礼的各种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