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脚步声?有人在移动!
我心头一紧,猛然意识到时间暂停并没有影响所有人。
那个穿西装的男人也许就在门外,而他身边的人……或许也有免疫我的能力的办法。
“该死的!”我骂了一句,立刻撤掉了时间暂停,闭上眼睛。
下一秒,熟悉的刺痛感席卷而来,我的眼睛像被撕裂了一样,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我咬紧牙关,手指死死掐着床沿,才没有发出痛呼。
等疼痛稍稍减轻,我靠着床沿坐下,大口喘气。
房间又恢复了那种安静得令人窒息的气氛,我的眼睛仍然湿润,心里却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我到底能不能出去?”我低声喃喃,脑海里浮现出刚才那穿西装男人若无其事的模样。
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对我既防备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耐心?
从那天起,我变得更加谨慎了。每一次暂停时间,我都尽量减少动作,避免让自己陷入更糟糕的境地。
我开始尝试着观察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寻找可能的线索。
地板的纹路,墙角的痕迹,甚至连天花板上细微的裂缝,我都一一记录在心。
报纸依然每天出现,我也继续阅读它,试图从中找到关于我的信息。
然而,报纸上的内容始终平淡无奇,甚至让我怀疑它的存在是否只是用来消磨我的意志。
偶尔,报纸上的某些小故事会让我发笑,但更多的时候,我感到无比的孤独。
“到底还有谁记得我?或者……是不是根本没有人记得我了?”我不知道自己来了多久,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
每天的一切看似平静,却像是无声的折磨。
不知道睡了多少次觉后,那个穿西装的男人又来了。
他手里依然拿着一叠文件,依然是那副镇定从容的样子。
他在门口站了片刻,像是等我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