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 :由风吹来的爱恋之果

【1】

时间可以抹平一切吗?

那些过去的伤痛,过去的悔恨,过去的错误,都会被时间抹去吗?

我的回答是————不会,时间拥有记忆,我们拥有记忆。

那些过去发生的一切,在你还未离开之前,都不会消失。

所以就算如此,那段时间产生的裂痕,还一直存在于我的心中。

一只迷途的羔羊,在无尽的草原中寻找自己的慰藉,一条河川?一棵大树?还是,另一只羊?

何为迷途,那是因为失去了方向,渴望被拯救,便是迷途的终极答案。

时光匆匆流动,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十年。

一年就可以改变很多事情,更何况十年呢?

这十年里,真的发生了好多好多,我也已经成为了一个可以独立生活的大人了。

十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还一直存在于我的脑中,挥之不去。

但我不愿回忆起这些,于是将其埋葬,重新开始。

我希望这样,能够让我的生活,不再痛苦————

阴暗的小巷中,恶徒抓住少女柔滑的长发,将其砸向墙壁。

“你说今天你没有带钱?开玩笑吧!”

疼痛令少女无法挣扎,鲜血自嘴角流出。

“我,我已经没有钱了。”

“放屁!”

头部再一次受到重创,眩晕感袭来。

“你就不会找其他人要吗?富家千金!”

“我,我家并不是很有钱。”

“开什么玩笑,现在世界上就两种人,有钱人和没钱人,我是没钱人,那你既然不是没钱人,那就是有钱人!”

“但,但是我真的没有了,一点也没有了!”

“臭婊子!还给我反抗!”

恶徒重重的一甩,将少女丢在地上,恶臭的泥水沾湿了她全身。

愤怒,自少女内心涌现,她握紧拳头,渴望有什么能够拯救自己。

突然,一个石头自下方飞出,目标是那个恶徒,速度之快难以躲避。

但恶徒像是早有预料一般,轻松躲开了那个石头。

但是地面上,还存在着另一个一模一样的石头。

恶徒怒火中烧,一脚踩在少女头上,让少女品尝到了地面上泥水的恶心感。

“臭婊子,还敢还击,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上一个吃到的亏,还想再让我再吃一次?你是不是傻!”

仔细看的话,恶徒的另一只耳朵,好像被打坏了,不像是被拳头打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穿过。

“所以你别想反抗,知道没!如果没有钱,那你就去卖啊!臭婊子。”

恶徒的脚用力的摩擦着少女的头部,少女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蹂躏。

“诶?怎么了?”

这时,小巷内突然涌出白雾,突然将整个小巷填充。

视线被完全遮盖,恶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开始惊慌。

突然,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突破迷雾,自恶徒脸旁穿过,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恶徒的脸上,就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啊!”

恶徒惊叫一声,害怕的屁滚尿流,逃走了。

雾气还没有消散,少女艰难的从地面上爬起来,对未知的害怕,让她蜷缩在墙边。

突然,雾气中伸出一只手。

少女下意识闭上眼,但危险并没有出现,反而是那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头。

“已经没事了。”

男人的声音传来。

少女睁开双眼,此时雾气已经渐渐消散,眼前蹲着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他正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头。

“没必要害怕,坏人已经被我们赶走了。”

男人用温柔的话语,温暖着少女的身心。

痛苦带来的悲伤,被瞬间激活,少女下意识扑进男人怀中,嚎啕大哭。

尽管少女全身肮脏,男人也没有抗拒,只是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

这时,我出现在他身后,不过只是瞥了一眼他们现在的状态。

然后我看向小巷的尽头,那个恶徒已经逃走,失去了踪影。

“看来已经安全了,前辈。”

“嗯,我想我们也该走了。”

少女听到他们的对话,疑惑的抬起头,看着我跟这位前辈。

那是在一天前,我再一次被恶徒拉到小巷内,那时候我真的很害怕,我被他狠狠揍了一顿,就因为自己带的钱不多。

我以为我会死,那个时候我感觉我全身都在疼痛。

于是在那个时候,我希望,我希望有什么东西凭空出现帮我解决这件事,因为我就要死了。

因为没有人可以来帮助我,完全没有。

于是那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地上有什么东西弹了起来,打中了那个恶徒的耳朵。

后来我才发现,我能够将一个东西凭空复制一份,当两个相同的东西遇上的时候,那个被复制的东西本就不存在。

所以它被抗拒了,那个复制体被弹开,以一种惊人的速度,然后在飞行中渐渐消亡。

顺带一提,我叫陈雨芹,一个普通的学生。

陈雨芹坐在沙发上,身上裹着暖被,衣服也早就换掉了,她端着热水杯,表情放松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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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一旁,安静的听完了陈雨芹所说的故事。

随后我站起身,来到前辈面前。

“都听到了吧,能力是复制和发射,差不多就这样。”

“这哪能算差不多呢,目前还不知道这个EAC的上限在哪。”

我们的对话,陈雪芹根本听不懂,于是她开口询问。

“请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救我。”

“我们是警察。”

前辈很随意的回答,他现在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现在写的报告上。

“但是这里不是警察局吧。”

“我们有身份证明哦,要仔细看看吗?”

我拿出能够证明我们身份的卡片,让她在远处看见。

陈雪芹没有过多怀疑这件事,毕竟他们拯救了自己,如果没有他们介入,可能自己今天真的会死在那里。

她摇摇头。

“不用了,非常感谢你们出手相助。”

“这个感谢我们收到了,不过暂时还不能放你回去,我们还需要做一些记录和跟你聊聊。”

“能,免去这个过程吗?或者,明天再继续?”

“嗯?有什么问题么?”

“如果我很晚回家的话,就会有问题。”

“没事,我们可以打电话给你家里人,告诉他们情况。”

“不!还是算了,不用打给他们,请你们询问的速度快一点。”

对于这件事,陈雪芹表现得很抗拒。

我察觉到了不对劲,不过也没多问什么。

“那行,那么多余的公式就不需要了,送你回去吧。”

前辈放下笔,从位置上站起身。

“前辈,这怎么能行,报告要怎么写?”

“本来EAC的上线就很难写,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看出来的,要知道的事情也已经知道了,强行留她在这里,也没什么用。”

“前辈你总是这样。”

我无奈的叹口气,最后的报告反正都是我来写的,前辈能给后辈减轻一些负担吗?

不过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是明白的,在过去我也曾遇见过这种情况。

这样的情况,是我们这些外人无法介入的。

所以,就按照她的想法,送她回去吧。

【2】

十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这个世界,也被改变了。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段时间世界上的EAC人员变多了,但这些情报还没有暴露。

我在两年前就加入了隶属于官方的警力组织,这个组织负责寻找那些被激活EAC的人,然后介入,让他们正视自己的能力,然后好好隐藏。

但这种工作,是很难的,因为当你成功成为了比其他人要强大的存在,人性的贪婪会渐渐主导理智。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真的耗费了好多精力。

有一部分人被送进了监狱,有一部分人被杀死,而有少部分人,勉强融入了现在这个社会。

世界动荡,我们也必须出一份力,据说现在两国的关系很紧张。

所以身为警力力量,这些苦,我们必须承受。

前辈驾车将陈雪芹送到家中,没想到她的家真的是一个豪宅。

就像是那个恶徒说的,现在的这个时代,除了有钱人,就是没钱人了。

游离在有钱人和没钱人之间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大部分人都在为生活打拼,而又因为目前局势紧张,很难有所成就。

所以现在有钱人越来越有钱,没钱人越来越没钱。

而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有钱人,虽然因为这个工作的工资确实丰厚,但相对的也有一定危险。

我的钱,也许在某一天,可能花不出来。

不过这就是成年人的世界,过去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再见。”

陈雪芹下了车,与我们告别。

“给你联系方式,有问题可以打电话,如果我们有问题,也会打给你的。”

前辈拿出一张卡片,交给她,上面是他的联系方式。

她成功回到家后,我慵懒的躺在副驾上。

“前辈,接下来要监视她吧。”

“这是必要的工程。”

“不够真是没想到呢,前辈安慰人一套一套的。”

“让你看到这一幕,我也很难办。”

“哈哈,前辈害羞了,我突然想,什么时候我能体验一下前辈的安慰话术呢?”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会这么做的。”

“你这么说的话,我都开始期待了,前辈的安慰话术,能不能让我哭出来呢?”

我一句无心的话,让对方永远的记住了。

我跟前辈的感情很要好,但也没好到那种地步。

我们至始至终都只是前辈和后辈的关系,而这种工作关系,是不可能感情好的多好的地步的。

一般都只是工作上的闲聊,但除此之外,我还会聊些别的,总觉得跟前辈聊天很不错。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因为我感觉前辈很像,很像我记忆中,某人的样子。

如果说难听点的话,是替代品?我并不会承认,我确实从他身上得到了一些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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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替代品是不可能的,我认为任何人都不可替代。

所以说,我跟前辈就止步于现在的关系,就很好了,我想他也应该是这么想的。

坐在车里的时间过得很快,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期间我下过一次车,利用风,将窃听器安装在那个少女的家中。

虽然这样做可能不太好,但这是必要的工序,这是前辈说的。

在完全确定对方的情绪不会对社会造成伤害之前,窃听是必要的工序之一。

但在之后,我有些后悔安装这个窃听器了。

毕竟,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3】

“我回来了。”

陈雨芹推开家门,对着偌大的客厅问候。

客厅内,一位妇女正在悠哉游哉的喝着热茶,像是在等待着谁。

她放下茶杯,朝这里瞪了一眼。

“有点晚了。”

“路上拖了点时间。”

“我都叫你路上别拖拖拉拉了,是不是又去哪里闲逛了?”

“是,是的,对不起,母亲大人。”

具体原因无法说出口,她只能认同这个谎言。

“知道晚归的惩罚吧,过来!”

“是的。”

陈雨芹低下头,慢慢来到妇女面前,跪在坚硬的地板上,伸出左手。

“你还是没有明白,我跟你父亲能够走到这种地步,就是因为遵守规则,你应该要明白,规则是很重要的。”

“我明白,母亲大人。”

“你很自觉,但是我还是要问你,做错了这件事,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受到您严厉的三大板,不能出声,要是出声了,就继续。”

“很好,记得很牢,既然记得这么牢,为什么还要犯!”

妇女抽起身边早已准备好的木板,用力的打在陈雨芹的手心。

清脆的响声,带来的是强烈的痛苦。

她忍住了,没有叫出声。

接着第二次,第三次。

也许是习惯了,她并没有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