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萧予安颔首浅笑,怎么说也要这样的才配得上她萧予安。
李太傅是吧,改日本殿可得去会会。
另一边,李云惜瞧见那矜贵的萧予安,不由得皱了皱眉。
“公子可是不喜欢?”一旁侍奉的男童小声询问。
李云惜淡淡应了一声,便让车夫打道回府。
这位大殿下,不是他心目中妻主的模样。
_女帝寝宫
“陛下,青奴印的案子已经结了。人都关在牢里。”
“那些被抓的童男童女,也都连夜送回去了。”
灵柒一一向女帝汇报着。
“牧云卿呢?”女帝淡淡开口。
“他回温州了。”灵柒如实汇报。
女帝慵懒的靠在榻上,勾了勾红唇道“让他今夜来找朕。”
“是。”
“陛下,可要让牧云卿服药。”
“不必。”女帝冷冷答道。
“可是……”这是红月的规矩。
“朕自有打算,你退下吧,朕乏了。”
萧宁说着闭上了眼,用手轻揉着太阳穴,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灵柒瞧见这般模样,行了礼便退下了。
大殿内又静了下来。
算算日子,她的阿冉也要回来了,不知道水患治的如何。
“报,陛下,大殿下求见!”侍卫匆匆来报。
“让她进来吧。”女帝说着起身理了理发髻,坐到铜镜前。
瞧着镜中那张逐渐老去的脸,脸上多了几分不悦。
她抬腕拿了盒胭脂,随手往脸上涂抹。
“予安给母皇请安。”萧予安跪倒在萧宁跟前。
女帝回眸浅笑:“我儿平身。”
“邻国的合约都已经签订了,只是……那蓝羽国……”萧予安说着抬眸瞟了眼萧宁的脸色。
“足足去了三月,也没能将那蓝羽国拿下?”女帝凤目微挑,侧过身子看向萧予安,厉声道:“予安,你可真让母皇失望!”
萧予安吓得一哆嗦,连忙跪下:“母皇恕罪,儿臣会尽快摆平!”
“求母皇再给儿臣一次机会!”
萧予安近乎破音的求饶,眼底都是怯色。
眼前的人贵为女帝,要杀要剐不过一句话的事。
“不必再费周折,予安,朕已经给过你机会了。”女帝冷冷开口。
“不,母皇,你相信儿臣!再给儿臣一次机会。”萧予安跪在地上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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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瞧见这般模样,抬手扶额叹息,懒懒开口道:“罢了,朕再给你一次机会,一月后你再去商议,若是不成,你也不必回来了!”
“儿臣叩谢母皇隆恩!”
“行了,你下去吧,旅途颠簸,想必你也累了,回去早些休息。”
“儿臣遵命。”
萧予安说着狼狈的跑回了安宁殿。
_
安宁殿
萧予安刚进门就开始摔东西,杯子茶壶摔的到处都是,一旁的侍女见状慌忙跑了出去,为萧予安锁上门。
这么多年来,她们早已习惯了,每每看到她这般模样,人们都会以为大公主抽疯了。
女帝吩咐过,看到大公主这样,不必慌张,也不用请太医,锁上门让她疯一会就行了,她只是发病了。
其实并不是,萧予安一直都是个正常人,她是一点一点被女帝逼疯的。
从小到大,她一直被女帝逼着学这样学那样,稍稍做的不好女帝就会发了疯似的打骂她。
当然,这些事,无人知晓,这二十多年来也一直无人问津。
她清楚的知道女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