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年纪的人了,”牧云卿揉了揉眉心,“出门也不晓得带上脑子。”
魏成风一听这话,只觉得委屈极了,他也是担心沈大人才妄加猜测。
换做旁人,他还不一定猜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两位大人也是厉害的很。
这都好几日了,竟然还没被陛下革职。
看这趋势,兴许要留任了,他得小心说话才是,不然日后日子不好过咯。
“牧大人教训的是,”魏成风谄笑道,“下官明日一定把脑子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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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吹得风铃叮当作响,“砰”的一声,窗台上的花盆重重摔落在地。
“什么东西碎了?”牧云卿蹙眉看向窗外。
“大人莫急,”魏成风道,“等下官出去看看!”
牧云卿点点头。
魏成风迈步出去,不一会,举着一只猫站在窗前。
“大人,是只橘猫。”
牧云卿抬眼看去,小猫乖乖任他举着,不吵也不闹。
“抱进来吧。”
“是。”魏成风应了一声,匆匆抱着猫进门。“大人,它的脚好似受伤了。”
“我看看,”牧云卿从他手里接过猫,细细观察一番道,“大抵是被花盆砸的,把药箱拿过来。”
“大人,人畜不同,这药怕是不管用。”
怀里的猫“喵呜”叫了一声,牧云卿垂眸看它,眉眼带笑,“你这是觉得他说的是对的?”
橘猫又“喵呜”一声。
“行,那便听你的,”牧云卿轻轻摸了摸它的头,将它放回魏成风怀里,“去找个大夫给它瞧瞧吧。”
“这……”魏成风犹豫了一下,还是只得从命,“下官这就带它去。”言罢朝外走去。
“等等,”牧云卿起身将毯子裹在橘猫身上,“外面风大,护着它些。”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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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
沈忱溪和裴玄靠墙而立。
“怎么一直黑着脸,”沈忱溪扬唇懒懒道,“看见我你很意外?”
“裴玄不敢。”
“你和你那个主子,还真是像,一样的讨厌。”
裴玄脸更黑了,沉声道,“背后论人,非君子之举。”
“那你倒是说说,什么才是君子之举?”
“什么都可以是,但不会是沈大人这样的。”
“你如今隔墙偷听,”沈忱溪回怼道,“也不见得是君子之举。”
裴玄不想搭理他。
他觉得这个所谓的沈大人和毒蝎没什么区别,嘴毒又心狠,心机还重。
绝非善类,他要让他家主子,离此人远些。
沈忱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家主子怎么还不来?莫不是又忘了。”
“许是有事耽搁了,”裴玄道,“即便他不来,你我二人也该将事情解决才是。”
“嗯,万事俱备,只等她上钩。”
“若她不信,我们该如何?”裴玄问道。
“她一定会信,”沈忱溪面色沉静道,“她没理由不信。”
“沈大人倒是自信得很,”牧云卿悠悠道,“那牧某就等着看好戏了。”
两人齐刷刷看向牧云卿。
“主子,”裴玄见他来了,顿时松了口气,“您可算来了。”
他可一刻都不想和沈忱溪多待。
“嗯。”牧云卿应了一声,从檐上跃下。
“我还以为,”沈忱溪笑道,“牧大人不来了。”
“沈大人亲手排得戏,哪有不看的道理。”
“那您可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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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
门外三三两两聚了些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听说杨家那件案子结了,也不知道真假。”
“肯定是真的,大街小巷都传遍了,若不是真的,人哪敢传开!”
“我昨日还听说书人讲了,铁定是真的!”
“那阿璟到底是怎么死的?”
“被人活活打死的呗!哎,阿璟也是可怜,摊上这种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