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天」的手在空中猛地挥动。只见那些水龙们仿佛接收到了最为强烈的进攻指令,它们迅速调整身姿,以一种极为迅猛的态势从各个不同的刁钻角度朝着肃月疯狂地攻去。
有的水龙从正前方如离弦之箭般直直地扑来,张开那满是锋利水滴组成的大口,似要将肃月一口吞没;有的水龙则从侧面如蜿蜒的闪电般疾驰,试图从她的身侧给予致命一击;还有的水龙从斜后方悄然逼近,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刺客。
肃月咬紧牙关,拼尽全力地抵挡着这汹涌澎湃、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水龙们。她手中的「星渊」被她挥舞得密不透风,剑身上的光芒在水龙的冲击下不断地闪烁着。每一次与水龙的碰撞,都伴随着一阵强烈的能量波动,那股冲击力让她的手臂都微微颤抖。
然而,尽管她已经全神贯注、竭尽全力,但在这水龙的狂轰滥炸之下,还是一个不小心露出了破绽。就在之间,一条水龙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成功地绕到了她的后背。它那由无数坚硬雨滴组成的身躯如同一柄巨大的铁锤,狠狠地撞击在肃月的后背上。
刹那间,一股剧烈的疼痛传遍她的后背。那疼痛仿佛要穿透她的骨髓,让她的眼前瞬间一片模糊。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单膝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天」抓住这一个破绽,长刃猛地刺向肃月的胸口。肃月躲闪不及,只能用「星渊」仓促抵挡。长刃与「星渊」相碰,发出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肃月被这股强大的力量击退了数步,她的嘴角渗出了一丝鲜血。
「天」见状,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看来你的实力也不过如此。”肃月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眼神中依然没有丝毫畏惧:“战斗还没有结束,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说罢,肃月深吸一口气,看着那些又将袭来的水龙,闭上了眼睛,细心感受着周围空间的波动。就在那些水龙即将碰到肃月时,那些水龙却停了下来。
「天」收回疯狂的神情,疑惑的看向前方。
“空间能缩万物于芥子,亦可展芥子为须弥。移山填海之奇,变易乾坤之妙,皆因空间之力可操可纵。其可使远者近,近者远,聚者散,散者聚。”随着肃月口中呢喃,那些水龙又动了起来,血红的眼睛变成神圣的金色,它们重新组成一条更大的水龙,那条水龙的颜色比「天」的还要绚丽,充满着星辰的神秘感。
「天」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力量,他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握紧手中的长刃,做好了迎接攻击的准备。肃月缓缓睁开眼睛,漂浮在口中,美丽的眸子看着「天」。水龙中的力量这时也瞬间爆发出来,咆哮着冲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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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没有退缩,他迎着水龙冲了上去。长刃与水龙碰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强大的冲击力将两人都震得倒飞出去。在一片水雾弥漫中,两人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肃月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天」虽然也受了伤,但他依然站着,手中的长刃依然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就在「天」准备砍向肃月时,突然一道黑影从一旁闪过,将肃月带到了一旁。原来是暮光,他看着「天」,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你的现在对手是我了……”
「天」冷冷的看着暮光:“一个废物……来找死的吗。”
暮光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个一招就能砍了自己的异能者,心中其实已经慌的一匹。刚刚他已经见识到对方的速度了,自己的优势已经荡然无存,只能拖延时间等到 秦瀚宇他们赶到。
其实另一边的秦瀚宇他们还在与其他“清除者”战斗……
暮光走上前装作镇定的问:“我很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追杀肃月?”
「天」冷冷的看着暮光,一言不发,已经抬起来了刀对准了暮光。
暮光看着那对准自己的冰冷刀刃,心中寒意顿生,但他依旧强撑着没有退缩。他深知此时不能露怯,哪怕只有一丝机会,他也要为肃月争取更多的时间。
「天」目光死死地盯着暮光,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在他眼中,暮光的存在只是一个暂时的阻碍,甚至都算不上,他随时都能将其轻易抹去。
暮光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道:“难道你们所谓的‘清除者’做事从来都不需要理由吗?”他试图用言语激怒「天」,从而寻找对方的破绽。
「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他低沉地说道:“理由?在绝对的力量面前,理由是最无用的东西。肃月是‘灾厄’,她的存在便是原罪,这就是我们追杀她的理由。”
暮光眉头紧锁,他不明白为什么肃月会被定义为“灾厄”,但此时也无暇细想。他迅速调动起体内的异能,在身体周围形成了一层淡淡的护盾。
「天」见暮光准备迎战,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他手腕轻轻一抖,那长刃便如毒蛇出洞般朝着暮光刺去。速度之快,让人几乎看不清刀的轨迹。
暮光竭尽全力地躲避着「天」的攻击,他的身形不断地闪动。尽管他已经十分小心,但还是被「天」的刀刃划破了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衫。
「天」见状,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加大了攻击的力度,一刀接着一刀,不给暮光任何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