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在家里略作休息后,我便坐车回到了学校,正好赶上下午第二节课下课。
祝见胜冲着我挑挑眉毛,又恢复了贱兮兮的样子,“我看你上午那个状态,跟僵尸没什么区别,怎么这么快就痊愈了?”
闻言,我没好气地对着他比了个中指:“哪有那么夸张?一点儿都不盼着你爹好是吧?”
“夸张?”祝见胜反问一声,旋即分外鄙夷地说道,“你上午虚成什么样儿你自己不知道?你实话跟兄弟说,兄弟不嘲笑你,真的,你是不是肾虚?”
“滚。”
“骗哥们儿可以,别把自己也给骗了。”
“……”
有了老中医的一针一药后,我的状态比起上午来说,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儿,至少不会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就是了。
第三节课在偶尔发作的腹痛中“顺利”结束。
“走走走,咱们今天吃抄手去,食堂二楼的麻辣抄手挺好吃的。“
刚一下课,祝见胜就揽住我的肩膀,带着我往食堂的方向跑,若是平时,我就随便他了,祝见胜这货吃啥,我就跟着吃啥,跟风就行。
但今天不一样,我的肠胃都还没有恢复好,而且那位老中医还特意叮嘱我不要吃辛辣、重油的食物,要是跟着祝见胜吃麻辣抄手,估计旧病会立马复发,今天吃的药打的针全白干。
为了身体健康考虑,我果断拒绝了祝见胜:“你自己吃吧,我吃点清淡的。”
“行。”祝见胜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也没硬要拉我一块儿吃饭,自个儿去抄手窗口排队去了。
清汤面条窗口比起其他窗口的人满为患而言,可以算得上是“十分冷清”了,因此,我很顺利地就端到了一碗,随意找了个位置便坐下开吃。
不过,令我眉头一紧的是,第一口下肚,不,确切的说,还没有下肚,在食道“滑翔”的时候,一股恶心的感觉便再度在腹部开始升起!
“不会这么倒霉吧?”
我在心里自言自语地问了一句,下午刚来的时候不是已经好转了很多了吗,为什么这么清淡的食物都能让我感觉到恶心?
“算了,少吃点儿吧,空腹也不太好。”这么想着,我一小口一小口,慢条斯理地吃了十分钟,最终却还是皱着眉头,倒掉了接近三分之二的面条。
这种浪费食物的现象,从我上小学开始,几乎就没在我身上发生过了。
今天是特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