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的氛围下,很少有人会像当代网民一样,没事就把企鹅状态设置为“隐身”,大多数人把“好友多”和“聊天多”视为一种荣誉和勋章,所以,对方的头像一旦变成灰色,那就意味着人家是真“下线了”。
我提到了LOL,而直到高中,除了君盈秋之外,我都没有发现几个正儿八经的女玩家——这无疑代表着大多数女孩子对这款游戏并不感兴趣,岳倾芳也不例外。
哦不对,还有我姐,苏晚晴,尽管我至今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玩LOL的,而且,又是怎么玩得那么厉害的。
话说回来,《约会大作战》对于我是一问三不知,LOL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片空白,所以,话不同不相为谋。
“……”
“凌嘉意,你又在企鹅空间里发什么伤感说说?”再次收到来自岳倾芳的消息时,已经是初中阶段,手机也从原来的“板砖”SAMSUNG换成了国产的智能手机。
收到这位昔日的小学同学发来的消息,我微微一愣,旋即在会话框里打字回复:“孩子不懂事,随便发着玩的。”
“初中生活怎么样?”
令我没想到的是,岳倾芳压根不接我的梗,竟然以一副关心的口吻问起了我的近况。
躲在被窝里偷偷玩手机的我歪了歪头,皱着眉头打字回复:“一般般吧。”
从小到大,我都很少对人说谎,不是我太纯真实诚,而是我撒谎的技巧太过于拙劣了,但凡是个碳基生物都能够一眼看穿,所以,吃过几次瘪之后,干脆遇到任何事情就实话实说了。
岳倾芳来问我前前后后,恰好是我初中最不快乐的一段时光。
严谨一些说,我初中就没怎么感到快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