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过去十年、二十年之后,我再回顾这一夜,都会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只不过,现在的我面前还只有一个简单的问题——想吃什么?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不如先想想,都晚上十点开外了,还“能”吃什么?
放眼整个华夏,我所在的城市已经算是美食文化非常丰富的地方了,但夜宵能吃的也就那么两样:火锅和烧烤。
尽管只有两种选择,亦或是还有其他小吃食,但我依旧犯了“选择困难症”,沉思几秒后说道:“随便……”
我一般是不愿意做选择的。
“不能随便。”
苏晚晴的声音却仿佛就紧挨着“随便”二字的落地而出现,不知道是她预判了我的随便,还是她反应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而且,这剧情我似乎在哪儿见到过?
我的眉眼不住地往下扯了扯,实话说,我不愿意做选择的原因也有岳倾芳的影响——心情算不上高涨,相反,是令我自己都有些出奇的低落。
情绪一定程度上会破坏食欲,所以,我现在除了日常的饥饿外,对食物也不太提得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