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谁去调查你的身世的？

没有他你能走到今天吗？

你别忘了他在你眼里是谁！

是你梦寐以求的初恋啊！

……

凌依舞感觉头有些晕，思绪也有些乱了——下一秒，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她把头发抓乱，脸颊抓破，鲜红的，深深的血痕就那么留在她白皙的脸上，很是显眼。一滴血随即流了下来。她死死抓住眼前这个男人的衣领，眼神中充满了怨恨——刚刚还高傲冷艳的女副总裁，立刻变成了刚从神经病院出来的女疯子——

她凌依舞是女总裁，也是有经营和管理公司的权利的！平时她去公司的次数不多，可是一旦进入工作状态，那可是比凌倾歌还要认真。甚至有时候都进入了忘我的状态。所以，她对公司任何人，包括总裁凌倾歌，都是冷言冷语，把情绪控制的很好，从来没有发过火。这一点，凌氏公司的员工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可是顾玖这次是真的惹怒她了——他打着保护自己的旗号，和袁姗姗结了婚！先不说他们搞没搞暧昧，就只是结婚这一点，就足以让凌依舞这个平日员工眼中的冰山女总裁怒上眉梢——

“你这次离开我又是为了公司的事，袁姗姗说什么你都信？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和她发生关系的吗？再说了，就算你不愿意主动去找倾歌，去找其他人不行吗？你把我这个副总裁当什么了？还是你认为我权力不够大？如果你那么认为的话，就算是去找我爸爸也可以！顾玖，你这个大笨蛋！懦夫！胆小鬼！我疯了也是你逼疯的！”

她喊哑了嗓子，任凭眼泪和鲜血就那么自由地流下，流到她的脖颈。

“凌依舞，别说了，那都过去了。”顾玖抽张纸，低头不停擦她脸上的血，在她细嫩的脖颈处轻轻吻了下，“如果我再回去找她，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到那时，我不会有半句怨言。”

这时，别墅大门响起——凌倾歌和费铮磊连同胡婉秋一同进了别墅。

“疼啊！！！呜呜呜……”凌依舞忍不住了，放声大哭。

“姐姐，你怎么了？”凌倾歌望着顾少怀中姐姐脸上鲜红的血痕，心疼地梳着她那凌乱不堪的头发——她知道，姐姐一向是很坚强的，在她失声的那段时间，自己每天都给何少或是医院的带班医生打电话，询问姐姐当天的情况。

得到的答复一般都是，姐姐她很好。

凌倾歌明白，无论何时何地，姐姐在自己心目中都是女强人，特别是在公司的时候。她的工作劲头，甚至连自己都比不上。今天一向冷漠坚强的姐姐变成这样，一定是有原因的。可她也没有开口去问，那样显得不合适。

费铮磊默默注视着凌依舞，想伸手去擦她的泪和她脸上流下的血，可奈何顾玖在旁边，而且她被他紧紧抱着，自己完全就没有那个机会，他只能听着凌倾歌和顾玖不停地安慰她。

玖夫人，你还好吗？

我真的很想照顾你，但我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那个权利。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默默地望着你了。

“好了好了，姐姐别哭，别哭了，我在这里呢。发生什么事了？”

闻言，抬头望着妹妹那俊俏又亲切的面孔，凌依舞顿了顿，口中发出的却依然是微弱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