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隋……”
渐渐地,她的声音小了。
最后,那名字变了音调,成了另外的字眼——庄择今。
“庄择今……”
她只叫了一遍庄择今的名字,在无数遍易隋之后,几乎是无声呢喃,像是告别结束的终止符,又像是另一段路程开始的宣誓词,虽轻,但足够有力。
两个小时后,林烟自己打开房门。
庄择今立在门口。
“……你为什么?”林烟轻声问。
她的情绪已经平稳下来。
庄择今眼眶微微红,他听见了那一声声悲怆的呼唤,一声声的易隋砸进耳膜,冷酷地将他的心击碎。
她哑着嗓子,撕心裂肺一声声喊着她深爱那人的名字。
易隋。
不是庄择今,更不是陈野。
“我觉得你看见雪山,心情可能会好一点。”
庄择今声音细微哽咽。
林烟看着他,第一次为他眼中的受伤而强烈触动,“谢谢。”
“你是我的妻子,让你开心……”庄择今胸口酸涩得发疼,多说一句话都无比艰难,“是我的责任。”
“谢谢。”林烟迟疑着开口,“我刚刚……”
她顿住。
庄择今也看着她。
饶是这一刻,在听见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之后,他也不想放弃。
他们相隔一米多的距离。
林烟脚下动了,往前迈了一小步。
庄择今下意识想迈步去迎她、抬手去接她,可想到她那句“诱.奸.犯”退缩了,收回了微微抬起的手和刚离地半公分的脚。
林烟往前走了几步,站在仰头就能亲吻他下巴的距离。
“庄择今。”
林烟叫他,在他眼睫下压视线与她相交时,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庄择今浑身一震。
下一刻,林烟的头轻轻靠上了他的胸膛,侧脸紧贴着他的心口。
“老公。”林烟低声唤了声。
“你——”庄择今僵在当场,喉结滚动,他用力吞咽了下,感觉像在做梦。
她抱他。
温柔地抱他。
依赖的姿势靠在他怀里,叫他。
这怎么可能?
庄择今喉咙又重重滚动了下。
“你,”他小心翼翼,不敢置信地问,“你叫我什么?”
“老公。”林烟满足他,又叫了声。
庄择今眼前顿时模糊,似有某样湿润的东西在眼眶打转。
“你是我的丈夫,我叫你老公,应该的。”
林烟嗓子哑到几乎说不出话,每多说一个字声带就扯着疼,但她坚持着继续说,“刚才事情,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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