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烫——
林烟猛地缩回手,瞳孔紧随放大。
庄择今不强求,背脊躬起,下巴枕她肩窝轻咬她耳垂卖惨,“夫人,我好凄惨。”
经过刚才一下,林烟的心已经硬了。
真是!一点默契都没有。
她想东,他偏要往西。
恶心死她了,她要洗手。
“注意认清自己的家庭地位。”她冷冷说。
庄择今继续蹭她的脖子和耳根,不时嘬一口,企图用身体力行的行动感化她,“可怜可怜我,嗯?”
林烟不为所动,残忍地说:“自己去外面跑两圈。”
腰拱了拱,“手放开。”
庄择今不放,缠着她,“夫人……”
林烟狠下心,冷声警告:“我数一二三!”
“1——”
“老婆……”垂死挣扎。
“2——”
继续挣扎,“媳妇儿……”
“3——”
手松了。
林烟往驾驶位爬,被一把抓回,“你坐着,我自己来。”
“不行!”林烟心硬如铁,蠢萝卜已经失去唯一的机会,休想她改变主意。
湿巾呢,她要擦手。
“松手!”林烟将无情进行到底,“别逼我生气。”
再不放手她真生气了。
庄择今最后争取说:“真的不行?”嗓音哑得,听着都叫人以为他要哭了。
可惜没用。
林烟不会心软的。
她都暗示可以再来一次了,偏要脏她的手,活该。
如果庄择今知道她此刻的心理活动,脑门一定是:……????她什么时候暗示的?
等了几秒,庄择今不甘不愿松了手。
相处了快两个星期,他分辨得出她什么时候假生气,什么时候真生气。
无视某些人幽怨的小眼神,林烟爬回副驾驶。
从中控台上抽出湿巾,擦手。
烟用力擦手,根本不敢朝旁边看,庄择今看她害羞,故意问:“夫人,我可以在车里吗?不想挨冻。”
“随便。”丢下别别扭扭两个字,林烟头转向窗外,望着黑沉沉的夜色耳根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