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荻话里话外影射有人向小姑娘的父亲施压,逼迫人家罔顾章程程序违规盖章签字,人家刚正不屈,对方居然绑架小姑娘作为威胁,逼得人家干脆辞职免灾。
林烟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
如果可以,她希望世上每个孩子都能健康、快乐、平安。
绑架小孩子,触了她的底线。
庄择今暗骂一声废物。
那头正疯狂炫雪糕嘴唇被冻肿的徐特助“阿嚏”一声,鼻涕喷到雪糕。
“哪个龟孙骂老子!”徐特助不爽地揉揉鼻子,手指擦了两下被鼻涕溅到的雪糕,继续啃。
“不过是请小姑娘吃蛋糕,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不信你去问小姑娘,是不是吃完蛋糕就送她回家了?”
庄择今面上带了讨好的笑,去揽林烟的肩,“好了,为这么点儿事生气不值当。”
林烟侧身躲开,眉宇间氤满寒气。
“庄择今,我警告你,你要怎么伤天害理我管不着,但别拉上我,别以为打着为我好、替我办事的旗号我会感激你。不会!我只会感到厌恶!”
庄择今脸上的笑容以肉眼可见速度消失。
“你这是信他,不信我。”
他同样满目冷霜,克制着想暴吼的冲动,“是不是易隋说什么你都信,我说什么都是狡辩?”
“我谁也不信。”林烟不想和他争辩信谁不信谁,转身离开健身房。
等看不见她的身影,庄择今一脚踢单杠上。
单杠狠狠晃动。
林烟回到房间反锁上门。
书房门也反锁。
庄择今进不去门,转头打电话找罪魁祸首算账。
“徐壮壮!”
“给你二十分钟,给我滚到老子面前!”
怒气值拉满的吼声从听筒传出,徐特助身体条件反射抖了下,嘴里的雪糕棍啪嗒掉了。
几百米外,大马路。
“你他妈办的好事!”
一米九、二百斤的壮汉被飞起一脚踹上屁股,踉跄几步差点栽雪堆里摔个狗吃屎。
雪堆正是前几天某两位无聊人士扫雪的成果。
“连个拿笔杆的废物都收拾不了,让他跑姓易的跟前告状!”一脚不解气,庄择今大步走向还没站稳的徐特助,出第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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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脚踢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