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捻了捻被烫的大拇指和食指,痛感几秒钟就消退了。
庄择今看她确实没事,放下心。
“凉了再喂我。”
喂他需要等凉,但牙齿不怕烫。
牙齿咬麻花上,林烟满足地咬下一口。
第二口时,她扭头瞟了庄择今一眼,忽然恶从心起。
用牙齿撕下一块,叼在嘴里给麻花吹气降温,然后两根手指拈起,将沾满她口水和“口气”的麻花送庄择今嘴边,“只有这一块,不吃就算了。”
他是看着她一通操作的,吹气的时候两人还对视了,不信他能吃得下去。
林烟料定庄择今不会吃,等着数落他,结果庄择今像是不知道她的恶作剧,一口将麻花咬进嘴里,连递到嘴边的手指一并含进去一小节。
明显的吮吸感从指尖爆开,酥酥麻麻。
林烟抽回自己的手指,看着男人嘴角带笑像是享受山珍海味般咀嚼、吞咽,她的表情逐渐僵硬、扭曲,嘴角肌肉不受控跳一下,又跳一下。
庄择今心情很爽。
他本来就活的粗糙,对自己的媳妇儿更不存在洁癖,吃到媳妇儿亲自喂的麻花,而且小娇妻的表情贼有趣,简直不能更爽歪歪。
“夫人喂的真好吃,再来一口。”庄择今要求说。
“真脏。”被恶心到的林烟嫌弃地啐了声,将手里的麻花当成某些人恶狠狠咬下,用力嚼。
“哪里脏了?”庄择今厚脸皮笑着,“我老婆哪里都是香香的,老婆,你再喂我一口嘛。”
“老婆,老婆……”
林烟直接折小半根塞他嘴里。
看着他艰难的一边咀嚼,一边还得顾着剩下的别掉了,话也说不出来了,林烟勾起嘴角笑。
活该。
没过多会儿,车熄火了。
推起引擎盖查看。
“坏了。”庄择今下结论说。
林烟忽然想起什么,开口:“你早上出门不是开的另一辆吗,怎么换了?”
她这才注意到眼前这辆宝马M8是她第一次见。
“从玫瑰庄园出来碰见个朋友,他想过过那车的手瘾,就给他开几天。”
“周越?”林烟听易隋讲过,他们四个一起长大,他和周越都爱玩车,周越经常找他借车开。
“不是。”庄择今放下引擎盖,说了个林烟没听过的名字,“司寒。”
“我六岁前生活在美国,司寒是我母亲好友的儿子。”
林烟对他的朋友不感兴趣,问回当下的情况,“那现在怎么办?”
“要是有扳手,几分钟就能修好。”从林烟手里接过湿巾纸,庄择今边擦手边说,“打车回去,让徐壮壮来处理。”
扳手……
林烟环视一圈,发现前面右拐,进去就是刘峰家的巷子,从他们的位置到刘峰家最多三百米。
打电话过去。
小豆丁接的,说爸爸在公共厨房做西红柿鸡蛋面。
“在家,有扳手。”挂断电话,林烟说。
“回车里等,我去借。”陪林烟来过,庄择今知道刘峰家的具体方位。
“来都来了,顺便去看看我资助的小萝卜头。”林烟拎起麻花,庄择今揽着她的肩一起朝巷子口走,路过水果店买了点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