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似乎忍着极大的痛心。
没有人愿意当另一个人的替身,当了,那一定爱到了骨子里,他演技完美,脸上的悲痛完全像是真情流露,他接上自己上一段话,说:“我愿意。”
“你把我当替身也好,疗伤的避风港也好,只要让我对你好,给我机会爱你宠你,我都愿意。”
“老婆,我真的爱你,好爱你。”
“林烟,我爱你。”
庄择今眼睛红了。
林烟忽然想起男人教学楼前的那一跪,姿态玩世不恭,眼神却坚定郑重,她当场就被他过于具有穿透性的目光惊住。
转念又想到梧桐县的酒吧,她以为她在拯救他,实际上不过是愚蠢的笑话。
以及她被他撕扯下最后一块遮羞的布料,当时她的惊恐和害怕。
以及她跪着,他高傲的坐着,皮鞋挑起她的下巴,那股皮质的臭味似乎从过去穿越了过来,此刻就在她的鼻端。
林烟凝视着庄择今,心脏阵阵疼痛。
从前她不理解花名在外的庄大少为什么会对她表现出超乎常人的执着,如今理解了,换来的却是心痛。
她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