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泰初很是兴奋。
自己爷爷当年真出息啊,居然能逼得火云一脉大长老跳脱衣舞,这说出去多有面子啊。
简直牛逼大发了!
而斐崇基却是重新认识了自己师父一般,印象中那个不苟言笑的师父,居然会说出这么讽刺的话?
老阴阳人了。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师父有这样的一面。
而作为话题主角的赤烈,老脸早已经红透,跟头发和胡子的颜色融为了一体。
他气急败坏的反驳道:“胡说,我当时只是脱了上衣,后来你的蛊虫不是也被我的烈火内劲给烧死了吗?现在旧事重提是几个意思?想打架啊?”
“不是你先挑事的吗?打就打,谁怕谁?”端木同普撸起袖子,大有一言不合就上去干架的架势。
而火头陀只是站在一旁,默默的念道:“佛说,有仇不报非君子,痛痛快快打一架不失为一种友好交流。”
斐崇基:“.…..”
师父,你这话不是在火上浇油吗?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挑拨离间啊?
还有,师父您确定佛祖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见端木同普和赤烈拌嘴,火头陀在一旁挑唆,隐隐真有要干起来的架势,袁铁坚叹了一口气。
人越老越像小孩,古人诚不欺我啊。
但他又不得不上前劝说:“我说两位,你们是不是忘了今天过来的目的了,大事为重啊。”
端木泰初和赤战也上前帮忙拉住了两人。
有了台阶,两人自然不再动手,而且他们的确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端木泰初、斐崇基、赤战分开和端木同普、火头陀、赤烈说起话来。
“阿剖,您怎么过来都不提前跟我说一声?真的是军方请您过来的?”端木泰初好奇问道。
端木同普白了端木泰初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以为我想来啊?要不是军方的人告诉我你连那些犯我华夏的外敌都打不过,我至于跑这一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