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
贺兰鸦垂眼一瞬,又说:“半月后,全军选拔我会观赛,期待你的表现。”
晨练夜练还能是为了什么,不外乎是脱离工兵营,不言而喻。
听人提起这样的小事,梅淮安有些惊讶。
他还以为这人把他单独留下,是要说岭南军的事儿呢。
但反应过来也朝人扬了抹笑,嗓音清朗:“那我努力,一定不叫你失望。”
这句回答,语气比刚才好了些。
“嗯。”
贺兰鸦视线在对面那人扬起的唇角定格一瞬,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
他出来是戴了暖袖的,浅青色的祥云银纹花绣,内里缝了兔毛,触手生温。
刚才开弓的时候,他取下来随手挂在腰间了。
此刻摘下来,扬手抛进对面人怀里。
“拿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