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种残忍阴毒的人皮鼓画,并不是能瞬间学会的事情。
勾勒到最后一片花瓣时——刀尖还是偏了半分!
梅淮安呼吸轻颤,闭上眼暗暗咬紧牙关。
就听身侧一直盯着他的医师,轻声念出三个字。
“又坏了。”
“......”
坏了。
就是不中用了。
旁边有辽兵动身把这第四个女人拽开两步,刚刨过前面三人的长刀再次挥下!
“啊——”
凄厉的女嗓响起后,第四个即将变成尸体的...就倒在梅淮安脚边。
这应当是个漂亮的姑娘,他在心底念叨。
后背器官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细白赤足弓起蹬了几下地面,脚趾甲上还染着艳红的蔻丹粉。
不过没有她的血红。
“...哥哥。”
燕凉竹颤抖的喊,双膝已经软的蹲不住了。
梅淮安没叫他跪下去,毕竟此刻两人脚下都是血汪。
他快速站起身的同时用右手穿过燕凉竹臂弯,将人一把捞起带着往后退了两步。
这才抬头朝高台上的人看去,说话时腮帮发酸。
“淮安学不好,浪费了王君的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