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查赈灾银的去向了,八十万两最后消失在南湾郡,护送赈银的兵将说来接走赈银的人名叫林九儒,我知道有可能是旁人冒领的。”

“我只是想告诉你中州没有见死不救,赈灾银确确实实给过你们,现在的情况就是被人劫走了,如果有机会....你叫你哥也查一查。”

“别让害了我们两州的人继续逍遥快活,我没有别的目的。”

“......” 惹姝色

牢里面躺着的人依旧沉默,也不知道听见了没有。

梅淮安盯着夏博峦的背影看了看,转身离开。

今天问不出那就改天再来,只要夏博峦还关在这里他就每天都来!

总有一天能让夏博峦烦的说出更多消息,毕竟,眼下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

另一边,贺绛跟着他哥回了浮生殿。

原本他想回自己院子里吃饭,肯定比跟他哥吃饭自在啊,但他哥不让他走,说是还有话要跟他说。

“哥....哎呦。”

长廊里,贺绛看着走在他前面的人试图告罪求饶,但哼唧半天人也不搭理他。

只好苦着脸跟在后面,低头看前面的浅青色衣角晃啊晃。

心说——

能有什么话,不就是又要数落我。

桌上的早饭已经热了一遍,寒翅正看着膳房的人热好了又端回来。

总算听见脚步声他连忙往门边迎人:“佛君,将军。”

都要踏进膳厅门槛了,贺绛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哥,我回去吃就行了,啊?”

“......”

贺兰鸦没理会身后的胞弟,走到一边洗手落座。

寒翅看着这一幕用嘴型问:“将军又做什么了?”

贺绛苦着脸没说话,低着头先走到旁边简单洗漱一番,随后才到桌边坐下。

刚一坐下就狗腿子的伸手从桌上瓷白汤碗里,给他哥盛了一碗青菜粥,把寒翅的活儿都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