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若抱住慕辞,就着转身便将他放在了洞里安全的位置。
见女帝臂力如此惊人,慕辞多少有些惊讶,便笑道:“陛下力气还挺大的嘛。”
花非若闻言只笑了一笑。
他只是名义上的“女帝”而已,实际却也是男人,有这力气不是很正常吗。
女帝也去了后,大船小船上的人皆伸长了脖子往瀑布后头的山洞张望,良久后终于瞧见潮余探出头来冲他们招了招手。
容萋见状立马回头吩咐,“云掌令随我同去,另外再来两个人,其余人留此候命。”
毕竟此路不易走,而山洞中空间也不大,人去得多了反倒碍事。
入得岩洞,花非若先琢磨了一番洞口处的雕刻,然而那些纹路早已被风雨流水磨蚀得模糊难辨了,只依稀看得出,大约是什么仪式的浮刻。
随后花非若又往深里探看,只见这个岩洞深里有一堵早被破坏了的封墙,除此之外,此洞几乎天成,没有过多雕琢。
在洞口与外头的人打了招呼之后,慕辞又回望了一番来时路,顺便瞧了那悬钉的铁链一眼,道:“他们若是真能将盗来的尸体藏在这里,那就真是厉害了。”
“那铁链在此至少挂了两年,此事果然不简单。”
“这些人大约早有预谋,更也布局良久。”
在洞里打探了一圈,花非若便探到了那堵封墙的破口处。
“潮余,你来。”
慕辞走了过去,甚都还没往里张望,就嗅得了洞口隐隐飘来了那股熟悉的珠香。
这一道珠香不禁令两人都有所欣喜。
瞎猫碰死老鼠,竟还真叫他们碰上了!
“陛下!”
云凌一路都提心吊胆的,直到入洞亲眼瞧见女帝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
“来得正好。有火折子吗?”
“有。”容萋立马应上,从部下那里取来火折子递给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