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对她做过什么。”
“那这人家怎么……”
话及半时,晏秋显然觉了一股杀意凛凛,于是故意掩咳的清了清嗓,老实闭嘴不再说下去了。
“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与我何干!我还猜她想什么不成?”
“殿下说的是……”
慕辞再横了他一眼后便也懒得理他了,容这家伙搅扰了清静后自然也思不得他的美人了,索性就将手里的东西揣回怀里,安静的看着河浪出神。
作为燕赤王府中脸皮最厚的门臣,晏秋的嘴向来安分不得,于是才见殿下消了怒色,便又小声的八卦道:“女帝真乃绝色也。”
慕辞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言,“你什么时候见过女帝?”
“就是臣头回与殿下在巷中见面时远远见过一眼嘛。”
慕辞记得那日花非若分明是着男装陪他外出的,一路上也颇是低调,这家伙竟还是看出来了?
回想着那日远见的女帝,晏秋故作惋然的叹了叹,便引得慕辞又斜过余光来瞥着他。
“要说殿下的眼光还真是高,女帝陛下不但绝色无双,更身居至高皇位,今后殿下只怕更难再寻得佳人了。”
慕辞容他这话说了一笑,旋即心中又起一番痛涩,叹道:“这样也好……”
身边多一个人,就多一份负担,何必要存那么多情愫呢……
真是难得也能从燕赤王口中听得如此无奈的叹言,故虽知主君当下心中愁重,晏秋也依然蠢蠢欲动的窥了其愁色一眼。
“在月舒这几月间,殿下都住在宫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