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错,‘不错’在哪里他也没说,只是又将刚才问的话向着她问了一遍,
林荞梓听罢也没隐瞒,不是什么大事。
她看了看最上方开的最好的一朵莲瓣兰,缓缓开口,“家里的长辈有幸得到过一株,自己见上过几回,恰好知道罢了。”
没有将她还将花摘掉被人撵着打的事情说出来。
因为那对于她来说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段黑历史。况且她与这位老人还只是第一次见面,称得上是陌生人。
禹老听见她这么说,倒是很好奇,因为就他所知,这莲瓣兰目前就时公馆有这么一株。还是通过研究变种培育,为的是让其更好存活下去。
养死了那是白白浪费了几千万,就算是养好了,那日常所需要的养护花销也是极大。光是专门的培养液一小瓶就要小几万。
也就只有那些不差钱的主会这么干了。
像他禹忠华就不会闲得蛋疼去养这么一盆花。
---------不差钱·时瑾晟·不差钱+闲得蛋疼
禹老点到为止,也不再继续追问,因为他看出来了面前的小姑娘在提到家人时眼底有着不想被人发现的伤感。
——看来小姑娘是个有故事的人,禹忠华想。
“对了,小丫头,
怎么想到来这里?”
禹老拍了拍浇水时沾上水的衣摆口。 看得出来老人平时应该是个不苟言笑的主,所以笑起来时面上还是有点他自己发现不了的威慑感在里面。
林荞梓又不动声色将老人打量了一眼,
老人脚底踩着一双轻便的布鞋,上身穿着也是简单,灰色透气的半长衫。
让人看上一眼就觉得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人家,倒像是真的是在这里干活的,就是一个普通的花农。
但花农可不会不知道莲瓣兰极其忌讳在其顶上浇水。尤其是全开的情况下。
最主要的刚才这位禹老走近她时,她却没有感知到有人靠近。反而是老人出声她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