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消化完兰霄的话，解除石化的曹文森在心里安慰自己：

三十就三十，这些年她一直带着孩子，一定没机会和别人交往。她也就比我大几岁，三岁一代沟的说法在成年人之间是不成立的。而且女大三，抱金砖，虽然没有真的金砖，但我家世好，就算她没有金砖也没关系。

现在在曹文森的心里，薛清衍被划到了小孩子的行列。

说完了薛清衍的事情，曹文森继续问：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应该是在工作吧？”

兰霄点了点头：

虽然工作量被你提走了一袋，但钱还是都到了我的卡里。好像占你便宜了，现在提起这个，是才想起来要翻旧账吗？

“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你是靠着薛清衍家人的身份坐的贵宾席；第三次见面，毕江又说了你给GM送快递和外卖的事情。我们一共才见了三面，其中一面你在工作，有两面告诉我你具体做的三份工作。

兰霄，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才同时兼职这么多份工作的。是因为想要用忙碌麻痹神经，还是因为经济原因，或是什么其他的原因。”

在听的时候，兰霄就有了意见，不过她还是等着曹文森说完。

“贵宾席的票是我用特殊渠道拿到的，说出来也没有关系，我其实是GM最大的股东。知道薛清衍打算进军电竞圈的时候，我就看了一下国内的电竞俱乐部。GM是我比较看好的俱乐部，为了让薛清衍顺利进入，我就给GM投了点钱。那时候我和薛清衍都在国外，小曹你查不到这个也是正常的。

我虽然有钱，但也缺钱，我的公司有业务的时候虽然会赚，但入不敷出。偏偏我爸妈他们说这是家族企业，不到时间，就是要我自己贴钱，有业务的时候也不能让客户回去。爸妈本来就没给我资金，这些年我都是自己到处兼职赚的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