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离我远点!”萧子昂满脸通红的将人推了出去,发现推不动才作罢,“罢了罢了,反正你以后同旁的女子少来往,要是被本宫发现了,你就吃不了兜着走!”
萧子昂挥了挥拳头,能够一拳打翻一个壮汉的拳头此时轻轻落在容慎肩膀上被他握住,像捧着一个绝世珍宝一样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一下,“谨遵殿下旨意。”
趁着容慎不注意,萧子昂从他怀抱里钻出来,一把将桌上的棋局打乱,“这局不算,咱们回宫再下。”
等到人离开,容慎才笑着看向被她打乱的棋盘,“小赖皮。”
萧子然在皇宫门口堵住了独自出宫去浪荡了三天的萧子昂,“长姐。”
“哎呀,皇上你怎么在这儿?这时候你不是该在勤政殿看折子吗?”萧子昂带着不自然的笑容慢慢走下马车,她有些心虚却不知从何而来。
“哼,让玲珑带着朕出宫去体察民情,一回来你和太傅就都不见了,还一走就是三天!你还好意思问!”萧子然怨气颇大,萧子昂不在,奏折没人看只能全部拿来给他,他差点被埋在勤政殿了好不好!若不是那几个辅政大臣还有点用处,再加上他年纪小用不着他亲自批改奏折,否则哪里有时间来门口堵人。
萧子昂摸了摸弟弟的头,“哎呀,你是皇上嘛,迟早要学着独当一面的嘛,是不是,奏折本就是要你自己看的,不然那些个大臣又该说我牝鸡司晨窃取朝纲了。”
萧子然一听这话跳的更高了,“别人不知道朕还不知道吗,你就是嫌天天早起麻烦的很,耽误你睡懒觉你才不肯当皇太女的,不然哪里还等得到朕出生,东宫早就是你的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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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被你发现了呢。”萧子昂笑着牵住弟弟往皇极殿的方向走,当年父皇确实动过封她皇太女的念头,也确实付诸了行动,连圣旨都写好一半了, 她拒绝了。
历来皇帝都短寿,太过于操劳的确不是她向往的日子,但你要说她不曾对那至高无上的权利心动过那是假的。
从有历史记载以来,有权有势的公主皇后太后都不少,有的甚至做的比男人还要出色曾力挽狂澜于既倒,拯救大厦于将倾,成为了被历史所歌颂的杰出女性。
但没有一个人成为了皇帝,成为了一个王朝名副其实的掌权人,而不是借助男人坐在幕后执棋。她不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也不愿做第一个违背祖宗打破历史的人,那样压力太大了。
她会被压垮的。
她本就不是什么大野心的人。
“马上就是立春了,礼部和农务司那边安排了劝农礼,后宫女眷也会进行养蚕礼,到时候需要你亲自下田去,可做好准备了?”
“农务司的人来教过朕那些农具该如何使用了,说到时候让朕做做样子就行了,可是长姐,朕还是想亲自试试,不试怎么知道百姓疾苦。”
“有这个心就好,你要记住今日所言就是。”萧子昂一路牵着他回到寝宫,“容慎的职位,你打算如何安排?你喊他一声太傅,有些言之过早。”
萧子然乖巧的坐到姐姐对面,示意高福倒茶,“不早,苏太傅上了乞骸骨的折子,表示自己想要回宿州老家去,我……朕准了,但还没有拿给内阁。”
折子就在桌上,萧子昂拿起来看了看,确实是苏老太傅的字迹,“就按老太傅说的做吧,他懂事,你也要知恩图报。老太傅虽退,但先帝给他的一应优待不能取消,每年朝廷给予的嘉奖补贴照旧,苏老太傅的长子我记得是在户部任职,如今徐祥也退了,户部尚书我另有人选,但左侍郎的位置也空出来了,就让苏大人调过去吧。”
苏老太傅的长子原本是在鸿胪寺任职,调去户部任左侍郎虽然是平调,可却实打实的从一个每日点卯就成的闲职变成了一个手握实权的肥差,对于失去了苏老太傅庇护的苏家而言可谓是雪中送炭一般。
这份恩,够苏家记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