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很多,但她已经不想细问下去了。
晚宁强忍着腹部的难受,背部已经被一层细汗浸湿。
她神色凄惶,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最终,她还是问出了那个,她最想问的问题。
声音细微,呜咽之感似要冲破了喉咙。
“你爱过我吗?”
这段时间,他天天给她送花,只要空闲下来就会去西子园陪她,跟她说了许多柔情蜜意的话,把她宠得跟什么似的。
甚至这次,他第一次在这种公开的晚宴上,邀请她做女伴,还以她的名义捐款。
晚宁头昏脑胀,身体微微发颤。
不知是因为体力不支,还是因为看见了易延舟那犹豫而又难以启齿的表情。
她忽然就明白了,那不过是她自己幻想的一场美梦罢了。
她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
她怎么会让自己卑贱难堪到这个地步。
从来都是欺骗,都是假象。
沈欣然说的没错,他怎么会爱她洛晚宁。
大年初一那天,她在家里承受沈沛然的暴力胁迫,以死相逼也要保留自身清白,而他却带着沈欣然回家,参加他们的家庭宴会。
晚宁不自觉地往后退,一步一步,远离他。
易延舟见她脸色灰败,上前几步拉住了她的手腕,声音终是柔和了几分。
“你今晚状态不好,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
手腕温热的触感传来,晚宁却只觉得胃里翻涌,那股熟悉的、想要干呕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她不知道花了多大力气,才勉强压下去,以至于鬓角处都被汗液浸得湿透了。
她唇色苍白无比,已经没有多余力气再甩开他,只是虚浮着说道:
“从一开始,你就挖好了坑,等着我去跳。你对我做了那么多,你觉得我们还能在一起吗?还能回去吗?”
易延舟伸手将她披着的西服外套扯开,嫌恶地扔到地上。
他用力搂着她的身体,冷白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她脸颊的轮廓。
“阿宁,这个游戏,我不喊停,你以为你能停得了吗?别再自讨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