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见到伍翠翠,哭得稀里哗啦,像个孩子似的拽着她的衣袖:“翠翠姐,你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伍翠翠眼眶泛红,见到熟悉的人,心中亦是欣喜万分:“阿牛,你已长大成人,可不能再这般哭鼻子了。”
阿牛却不管不顾:“今日便让我哭个够。”
周五心里清楚大家都有秘密,而且对这些秘密也猜出了大概,他很是识趣地佯装不知,正在母亲的房间里擦拭桌子。
片刻后,敲门声响起,周五开门,见是李婶,顿时紧张起来。
如今店里又多了一人,他生怕屋子不够住,李婶会将他和母亲撵回去。
其实,他并非不愿回去,只是住在此处,既能更好地照料母亲,又便于做事。
“周五,悄悄联系一下赵良尘。”李南乐开口说道。
周五听闻是此事,立刻笑着应道:“李婶,小五知道了。”
李南乐转身离开时又补了一句:“和你娘安心待在此处,好生做事。”
周五顿时喜上眉梢:“李婶放心,小五定会多做些包子馒头。”
李南乐微微点头。周五的担忧瞬间消散,浑身充满干劲,挽起袖子便去店里和面,暗自想着明日一定要多卖十笼。
夜幕降临,李南乐带着伍翠翠再次来到大光寺。
她径直取出一沓银票,递给白日里阻拦她们的老和尚:“给我们寻一处保密性极佳的院子常住。”
老和尚揉了揉手腕,眼睛偷偷瞄了瞄李南乐,李南乐见状,又掏出一张百两银票:“白日里伤了你,这是给你的补偿。”
老和尚瞬间变脸,笑嘻嘻地接过银票,可转瞬又严肃起来,郑重问道:“你所说的保密性,要达到何种程度?”
李南乐神色平静:“一只外面的苍蝇也休想飞进来。”
老和尚皱着眉头,沉默片刻后,伸出手来:“银子不够。”
伍翠翠瞪大双眼,这地大师何时变得这般市侩?乐乐小姐给的那沓银票少说也有万两,他竟还嫌不够。
李南乐并未动怒,只是微笑着问道:“不知贵寺的防护能否抵挡得住项家人?”
老和尚连忙摇头:“不行,绝无可能。”
李南乐追问:“那你凭什么要这般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