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头扛着一个已鼻青脸肿,手脚被折断的男人,看衣着正是刚刚还在逃亡中的季无忌。
后面的七个人中能正常行走的只有两位背箱子的男子,小个子男人背着一位已烧毁了右腿壮汉走在两位背箱人身后。
年轻的训犬男子与另三位壮汉身上均有大面积烧伤,一位壮汉的右手已被烧得只余焦黑的一条。
他用光秃的右臂穿过边上伙伴的胳膊,支撑左腿被打断伙伴向前移动。
整个场面看起来惨不忍睹。
右边第一辆车上的司机远远地看到几个人回来,连忙从车上跳下,冲上前帮忙。
中间车辆的司机见他们回来,直接将车开了出来,停在众人面前。
车上下来一位身着白色长袍的中年人,他面无表情地拉开车后门,从车内扯出一个棺材大小的金属箱。
扛着人的壮汉在车前站好,两位背着箱子的男士接过他扛着的季无忌,粗鲁地丢进了金属箱。
季无忌似还有些知觉,发出了痛苦的闷哼。
中年人皱着眉问:“没有处理过?怎么还有声音。”
“刚刚抓到人,我们已经处理了,可能是时间太短,药还没有完全生效。”一位背箱子的男人小心地回复。
中年人不满意地瞪了他一眼,另一位背箱子的男人非常有眼色地上前将金属箱推进车内,关上了车门。
“你们有没有伤药,他们都受了重伤,能不能帮我们简单处理一下伤口?”
小个子男人将背上的壮汉交给了过来搭手的司机,他刚见到过两个男子打开箱子,里面有不少武器和药品。
中年人冷冷地看了小个子男人一眼,对着一位背箱子男抬了抬下巴,转身上了车。
收到指令的男人马上打开了箱子,直接取出了一个简易医疗包,交到了小个子男人手中。
他正要对小个子男人交待些什么,车里传来中年人极不耐烦的声音:“走了,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