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柔听话的趴到我背上。我和蒋绫道声别,自顾走下KTV的楼梯,朝门外大步流星…
溪柔脸贴在我的后脖上,我能感觉到她什么时候在流泪,泪水划过我的脖子,一滴滴流进我的心。
沉默不语、漫无目的走了好久,直到溪柔不哭了,我想回去了。
“凛。为什么?你变得好冷漠?”安静的气氛让溪柔更加痛苦,又流下委屈的眼泪。
“溪柔,和你说个事情。之前我问我妈我的结婚证哪去了?”我没有回答溪柔的话,柔声说的别的事情。
“什么?你结婚了?”溪柔感到惊讶,忘记哭泣,吃惊的问道。
“然后我妈妈说我,儿子你说什么呢?你对象都没有,哪里来的结婚证?我就对我妈妈说,那您整天抱着个狗,说是你孙子这是怎么回事呀?”我语气适当,说的有模有样。
“溪柔,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而我无能为力。我觉得我去安慰你已经于事无补,倒不如让你把伤心发泄出去。
刚刚说的是我以前看到的一个笑话,我希望能去逗你开心,让你忘记烦恼。我想背着你,是怕你再次从我身边跑开。你哭的时候,我真的好无助。”我把心里的想法说出口。
“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安慰你,但我更加不想因为今天发生的事,让我们之间产生隔膜。”愤怒过后,我感到疲惫。
“我知道了,我不怪你了,我以后也不哭了,不难过了。”溪柔紧紧的抱着我,心酸的说道。
“我们回家吧。你也累了,等会儿车上抱着你、你可以直接睡会儿。”我没有多说什么,心里发誓一定会给溪柔一个交代。
……
KTV事件发生在五月二十九。回家以后,好久没破坏厨房餐具的溪柔又天天开始摔着碗了,这使我有种前功尽弃的感觉,我并没有忘记初心,我的到来,是让溪柔找回自我,而不是每天看着溪柔莫名其妙的摔着厨房的餐具。
【五月三十号】本该去店里忙的沈阿姨最近通过香楠发现了端倪,留在了家里。溪柔一天到晚待在房间里,我和沈阿姨客厅谈话。聊的是这两天的事情,交流中自然没有争执,不过从谈吐听出来。沈阿姨已经不允许我再带溪柔去夜场或者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