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隐隐作痛的感觉,我不敢对外诉说,更不敢去医院。怕查出什么不好的东西。有时候悲天悯人的想着,如果真的是疾病,怎么也要让我撑到买了房子,温月长大…
心情低沉,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是李晓娟打来的。
我接通后,听筒内传来一阵杂音,断断续续,时而杂音时而安静,就是没有人声。
我好奇她怎么会打我电话,回电过去,却一直无人接听。跑到她家窗户往里看了几眼,叫了几声,里面没人,只是桌上放着一张纸条和一根笔。
我打开照相功能放大桌上的纸张,顶部的字看的一清二楚,是一张高考志愿表格。
我心下疑惑。是什么事情让她放下表格去办事,又为啥打了个电话给我。平时接触她,觉得她是一个本分顾家的人,这通电话让我陷入沉思状态。
注意力被转移,心脏也感觉不到疼痛了。我敲了敲邻居的门,询问了李晓娟的去处。这些大妈倒是有些八卦心,嬉笑下追问着我找李晓娟的原因。
等不到答案,我回到屋内开始冥想。希望通过自己领悟到某些神秘的超能力,预知到发生的事情。这事情对别人来说不可思议,对自己来说却很常见。
一会儿,有股神奇的感觉指引着我。我陷入这股感觉不跳出来,爬下沙发来到车里,跟着感觉往李山方向开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这种感觉如果非要解释,就像是摇骰子,知道骰盅里面的点数,点数不是出现在脑海中,而是脱口而出的数字刚好正确。
这股感觉是需要信念支撑的,开车开了一半,我就开始自我怀疑到底正不正确。一旦起心动念,这股感觉便倏然而逝。
马路往里开,路边不间断的会有许多路边村户。每经过一家,我就打听一下。最后这家正在晒衣物的大妈告诉我,刚刚在下游洗衣服的时候看到李晓娟骑自行车朝李山行去。
看来感应对了。得到答案,我加快车速开去,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上次来过的村口。
我的目光在周围所见到的土木房子扫视了一遍,掏出手机又拨打了李晓娟的电话,远处传来了铃声,声音很细,但是我却能听到。
顺着声音来源蹑手蹑脚的跑去,我做好了李晓娟出事的打算。
站到一扇木门外面,屋子像是一个仓库,我确定电话铃声就是里面传来的。伸手推开,电话就在屋子的最内测,李晓娟正躺在杂乱的底泥上昏迷着,她的鞋子已经被脱掉,有个衣裳破旧的反派趴在地上。
“我去!”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变态的人,又对景象恐惧,紧张的探脚把人踢开,就像踢一个突然爬到你脚上的老鼠。既厌恶,又怕被它咬到。
反派被我推开,踉跄跄的爬起,拿起就在他身边的木棍朝我挥打而来。我定睛一看,这人不就是李晓娟的表叔公吗!他面目狰狞,通红的脸蛋上长了许多浮肿的瘤子。
碰见这么个人,我都不敢上去跟他动手,怕脏了自己的手。
我‘哎呀呀’的叫着,空手接了他一棍,反手去抓,棍子打在我手心,有种撕裂的疼痛感,我赶紧握住,小拇指已经失去了知觉握不回去。
说时迟那时快,抓起棍子我就冲过去,右手叉住他的喉咙,把他往屋子内顶去。
这间木屋空间不大,一下子就把他顶到了墙上。我也是挺直了胸膛,把他死死的控住。
“晓娟!晓娟听得到吗?”我叫喊了几声,没人回应。面对这个年迈的变态,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怕一下子失手把他给弄了。虽说对于这种变态,直接人道毁灭是最好的。但是,这由不得我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