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么说,我心里有数了。只要你别搞什么崇拜对方关键时刻戳我脊梁骨。这事就容易。”
……
第二天晚上。我带了点水果来到李既寝室,房间内有五个人懒惰的躺在床上聊着天,预算着等会儿又去旅社开个房间打牌去。
“李哥,这些水果是送你们的。咱们聊一聊?”我让李既来到窗边。
“什么事?有困难了?”李既犹豫的接过我手里的水果袋子,跟我靠在窗边吃着橘子聊天。
“李哥,我想跟你说件事。我的室友是那个叫周大鞋的小弟,周大鞋叫他过来跟你们打牌,然后让他找机会偷你的一个什么钱包。我室友只是害怕周大鞋才做他小弟的,他昨天把这事跟我说了,说不能偷你的东西。
估计之后周大鞋还会派别人过来偷你包,你自己注意点哈。”
“喔。你还有心了,专门过来告诉我呀!”
“周大鞋这帮牛犊子刚毕业特别目中无人,我也是看不惯他的行为。那我就先回去了。哥,你自己多留意他小动作哈!”
跟李既打了招呼,我回到了房间继续打坐着。两边都是人渣,要是真能搞出点事被送进了所里劳改也不免是办了件好事。
……
又过了几天,阴小林打球回来在我面前晃悠着不说话。
“你又有事?”
“鞋拔子说晚上有活动…让我出去跟他集合。”
“那咱们去看一眼?之前说的事可能有新的进展。他们说几点出去没有?”我从床上坐起,边穿运动鞋边兴奋道。
“说七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