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国那几个当权者,根本就是一群的癫公癫婆,说是疯子都不为过。
太子七岁就去做了质子,在那里遭到过什么对待不言而喻。
如今他虽然回国,可当今圣上显然不是个慈父,商徵羽很能理解他不愿宣太医的行为。
毕竟皇室的亲情凉薄,这一身伤,换不来温情和照顾,只会给他带来轻蔑的目光。
受了伤,连个可以说的人都没有,恐怕这东宫也没有他可以信任的宫人。
这也太惨了。
商徵羽看见太子放在桌上的那个瓷瓶,是她方才给他的金疮药。
她拿了过来,打开,给太子擦了一些。
她将这个少年,仅仅当做是一个小孩,但是口中的话语却很认真。
“齐国当权者暴虐残忍,荒淫无度,百姓已是苦不堪言,听闻各地已有义士揭竿而起。”
“内乱在即,他们很快就会自乱阵脚,大梧的铁骑总有踏破齐国的一日,届时定能为殿下报得此仇。”
太子神色微怔忡,那双好看得眼睛落在商徵羽的脸上,过了一会儿,他眼里满是笑意道:“嗯。”
商徵羽想,大概是系统弄错了,这个时期的太子,显然是个还没有黑化的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