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司寒，谁给你的脸皮和自信说这些话的？”

司寒不解，轻唤了一声：“阿晏，你......？”

“别叫我阿晏，你不配。”苏晏不自觉地拔高了声音，语含讽刺的“呵”了声，指着他的胸口，脑袋，还有眼睛说，“我的专属？你怎么不说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我的专属。”

司寒的目光暗淡的几分，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所以，刚才对他的些许关注和温柔都是演的？

司寒不死心，想要一个确定的答案：“刚才，你是故意的？”

苏晏：“对。”

一个“对”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司寒像是做了一趟过山车，从山顶一下子跌到谷底。

苏晏：“是不是很不爽？不爽就对了。因为我就是要看到你这幅被虐到不爽又不能把我怎样的样子。就像你当初为了程绿茶虐我一样，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苏晏说完，连个眼神也没给司寒，就要钻进周远的车里。

但下一秒，她又被男人给扯住。

司寒滚了下艰涩的喉咙，吐了两个字：“就只是为了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