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湘听到他痛苦的嘶吼声,心里有些不忍,但手上传输的能量却加大了。
她要再快一点,他受苦的时间就会少一点。
直到最后一点魔纹都消失不见,灸舞整个人都像是从水中捞起来的一样,安静的躺在地毯上,动一下手指都难。
玄暝瘪了瘪嘴,伸手将他拉到了椅子上,然后嫌弃的在他自己的身上蹭了蹭手。
丁小雨:......
“我不是针对你,我对他们都这样。”玄暝见丁小雨无语的表情,罕见的解释了一下。
而此时,狄阿布罗魔尊手里的黑色令牌碎成了齑粉。
——
三人休息了一阵,灸舞和丁小雨就开始了各归其位。
“玄暝,之前灸舞也是这么久的吗?他们到底好没好啊。”夏湘急得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整个人极度烦躁。
“我真的有点好奇,他们都长得一样,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