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衎不动声色的挪开了:“我和你不一样。我和慕慕只是闹了一点小矛盾。你是感情的火苗刚刚燃起就被浇灭了。”
樊泽西干了一杯:“你说我还有机会能再看见白白吗?”
周屿挑眉:“白白是谁啊?”
樊泽西:“白白是我的真爱,是我的女神。”
周屿了然:“哦,原来她叫白白呀。”
樊泽西:“她不叫白白!”
周屿:???
樊泽西解释道:“因为我每次见到他他都穿着防护服,像大白一样可爱,所以我就给他取了一个名字叫白白。”
樊泽西又喝了一杯:“你说我还能再见到我的白白吗?”
周屿实话实说:“有点费劲,你连人家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人家站在你对面,你都不一定能够认出来。”
听了周屿的话,樊泽西又饮了一杯酒。
周屿看他喝酒像喝水一样,连忙宽慰道:“我觉得你应该赶紧从这段关系中走出来,你没见过她不一定是坏事,没准儿啊她大白底下是一张平平无奇,甚至有一点丑陋的脸。要不然他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是人呀?你说是不是?”
樊泽西听不得周屿污蔑他的女神,反怼道:“你才丑呢,你全家都丑!”
周屿干了一杯酒:“得,我不跟你们计较,失恋的男人果然惹不起。”
“我没失恋!”
“我没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