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展出去吩咐下人备酒菜,然后走进门也坐下来,不以为然地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不必用军马的供应威胁我,像这样大量回收你淘汰下来的军马的人,全天下恐怕只有我这一个傻子。”
“看破不说破,你怎么没有一点幽默感。”慕容明磊白他一眼。
妘展不理他的无理取闹,研究地打量他,问,“你只提刘萧,不提谢听雨一个字,难道谢听雨在你心里就没有一丁点位置么?”
慕容明磊最恨人打听他和谢听雨的事。这件事,他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我在同你说刘萧,你怎么总提谢听雨触我霉头?”
“哈,哈——”妘展打个哈哈,说道,“谢听雨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与我何干,我懒得关心。只不过三年来慕容将军出入无双阁已经惹人非议,日前京都又盛传红衣女孩儿与将军关系密切,我只是好奇,你这个魔鬼将军是打算做浔阳城所有百姓的饭后谈资么?”
慕容明磊脸色不好看,微怒地道,“一年多不见,怎么变得如此刮噪?喂,你这里到底有没有酒,没有我就走了。”
妘展摇头道,“你都这样说了,我怎么能没酒。”
正说话时老管家福伯指挥人送上酒菜,有一个年轻人给两人倒上酒。
“将军请。”年轻人憨憨地道。
慕容明磊看着年轻人虎口的茧子,啧啧叹道,“你这儿随便拽出一个人都是使刀的,真是藏龙卧虎啊。”
妘展故作苦笑,“都是些苦命孩子,跟着我混口饭吃而已。整天砍树牧马,怎么会有娇贵的手脚?将军莫要寻我们穷开心了。来,我敬将军一杯,为将军的归来洗尘。”
“好,总算你还有点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