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皇后有孕,到谢院长病重,直至鹿山惨遭灭门......这一件件事仿佛在冥冥之中自有联系。看似不相关,实则却都是为了同一个人——皇后。
凌幼瑶望着紧闭的殿门,脚底陡然腾起一股凉意。
后宫中虽然免不了明争暗斗,但嫔妃们对皇后素来是敬重的,何况皇后已有太子,就算皇后小产,也无法撼动皇后之位。究竟是谁想除掉皇后?又或者说,是谁想除掉鹿山谢家?
傅修昀眉宇间萦着丝丝阴翳,冷声下令:“把所有接触过皇后汤药的人都押到尚刑司去,严加审问,务必查出是谁在皇后的汤药里动了手脚!”
“是!”卫岫应道,随即带着人将太医院和凤仪宫的宫人全部抓到了尚刑司。
夜来雨声渐重,冷风寒意入骨,凄厉的惨叫在这春雨潇潇的夜晚更显凄凉。
凤仪宫内灯火长明,围了满屋子的人,谁也没有离开。
傅修昀深深看了一眼内殿,转而对太后说:“母后,夜已深了,您先回去吧,若有消息,儿臣再派人告诉您。”
太后长叹了口气:“陛下已有太子,若这个孩子无福来到这世上,你也无须太难过。皇后十六岁便嫁给了你,这些年秉节持重,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对哀家也是孝顺有加。此次鹿山出事,哀家亦是痛心,若是可以,还是叫人将谢衡找回来吧,也好让皇后有个安慰。”
谢渊亭先前在宫里养伤的事,太后是知道的,但她却不知道谢渊亭与长公主之间的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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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明白,”傅修昀道,“金麟卫已经去找人了,母后放心。”
太后不再多言,就着傅云绰的手起身,看见凌幼瑶时,难得多说了一句:“皇后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