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奺奺觉得赵氏不愿意再在徐家住下去了,又怕自己一个人照顾不好两个孩子,一直在犹豫。
既然赵氏下不了决定,那就自己来,去县城不仅是要看书塾,还要找房子,像之前赵氏说的,他们一家三口搬出来生活。
当天晚上徐父几人回来了,脸上都不怎么好看,徐母问:“你们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出事了?”
“哎,没出事,来人说此次旱情我们村表现的好,替朝廷收留了许多人,特此赐‘元元之民’的牌匾,每户十两黄金,里正五十两黄金,也没留下用饭就被县令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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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爹你们怎么这个时辰才回来?”
“里正说要建祠堂,将朝廷赏下来的牌匾挂在里面,还要大家每家出十两银子,一部分建祠堂用,一部分买村田,还说想多打两口井。”
“这是好事啊,那你们怎么还沉着脸?”
“什么好事啊?家家十两银子,村里将近九十户人家,那都要快一千两了,盖个祠堂能花多少银子,加上买村田、打井,最多也就五百两银子,剩下的钱怕是都会变成里正家的私房钱了,况且咱家要多出十两呢。”
徐正武气愤不已,想到晒谷场里正一改往日行事作风,开始拿乔起来,之前一口一个徐叔,现在是徐家人,真的是生气。
徐父将两锭金子放在桌子上闷闷不乐的回房,徐奺奺进来就看见那道落寞的背影。
“二十两就二十两吧,别给我们穿小鞋就行。”徐母也没主意,徐父肯定是同意的。
“阿奶。”徐正武实在是不愿意配合。
“都回去睡吧。”拿上金子去找徐父了。
“大哥,怎么回事啊?”徐奺奺来得晚不知道晒谷场的事。
徐正武又说了一遍,徐奺奺也很恼怒,“当初要不是阿爷点头,大家都不在这个村了,他也当不成里正,现在居然还甩脸子。”
“就是,有十两金子,那二十两银子其实都是小事,主要是里正那看谁都是奴才的眼神,伤了阿爷这一辈人。”
“哼,这辈子也就只能是个里正了。大哥,别气了,不值得。”
“也是,行了,快回去睡吧,明天还要去县城呢。”
“好。”徐奺奺担心的看了一眼内室,就怕徐父缓解不过来,生闷气,气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