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其他人都带齐了,就差大伯和二伯两个人,徐奺奺问:“大伯二伯人呢?”
“他们和族里的人去了里正家要那口大缸。”大伯娘说。
徐奺奺看向徐父,徐父理会说:“阿武,你去把你爹和你二叔叫回来,那口缸我们不要了。”
“阿爷,不要了吗?”
“不要了,你看咱家院子里那些缸,我们家还缺缸吗?去吧,叫他们回来。”
“好的,阿爷。”
徐家人不解,那口缸可是个神物,这说不要就不要了?
徐父看到他们的神情,只说等阿武把人叫回来再和他们解释。
徐大伯和徐二伯带着同样的疑问回到了家,等人都到齐后,徐父先解释了缸,然后才开始说此次回来的目的。
“大山,你之前去卖菜的时候,看见了阿奺做的辣条在县城有多受欢迎,”见徐大伯点头又说:“阿奺手里也攒了些银钱,准备开铺子,增加售卖,只是人手不够,做不出铺子一天的量,所以打算建作坊,请人做。我们商量过了,就建在咱们村,我们今天回来也是为了这个。趁着现在还不到农忙的时候,把作坊建起来,农忙结束,乡亲们也有了其他的进项。”
“咱村那些人都是些白眼狼,受了咱家的恩惠,不感恩也就罢了,还在背后编排我们。就上次你们回来,当天不是带着行李走的吗,被他们看见了,说我们把阿奺和阿涛卖了换钱,爷奶不同意,也把他们赶出了家门。走在村里每个人都在指责,说我们家家风本来就是这样,三叔是这样,大伯和爹也是这样,平常来家里找二哥问学问的都不来了,呜呜呜...”徐正宝说着说着就哭了。
徐正宝性格很开朗,就短短几个月变得不敢出门了。
二伯娘心疼的抱着徐正宝,徐奺奺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徐奺奺站起身对着他们鞠躬道歉说:“对不起,是我没有考虑周到,发生这样的事。以后我们的作坊不收那些编排咱家的人。”
邻里为个鸡毛蒜皮的事吵架很常见,但是这么欺负自家,那就让他们后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