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做三两点柔阳,柳与风缠戏,香清宁溢,神息醒密。而后所步之途,似再无此景,应有所忆。花有重开日,人无再来时。世稀者贵,心之者珍。若惧往矣!万物生灵皆有一永恒之念,如此可以忆道曰。
阴阳轮回首,人自阴阳途,百世千生无尽头,奉道之修也。生息入无尽度,一无所度,似显功德度。水梦二人于归行之途,无半点说字,独予殷颜相侍。若镜水楼台,心无所往,亦无所住,然自若足。其感不贪不想、不净不垢、不发不收,极乐央求。
归而不见雀嚷之途,水梦方问道:“小寒,层阁之下,昔时日夜欢赌,此刻是何原故?不见一人。”伊寒解释道:“是殿下的意思!殿下云治政之道,不可因于赌乐。虽为掩耳之初,但如今已失其本,众人已嗜其性,故遣散之。殿下行的急,小寒也仅知此而已。”水梦闻言满意的笑道:“性能迁使,通达之至。”伊寒闻言疑问道:“先生何意?小寒为何不晓您之所言。”水梦罢了罢手,复笑道:“无事!无事!少了这些人,尔我也清净许多。走吧!走吧!上去看看料子如何。”言罢,二人噔噔哒哒归了室。
水梦将料子置于伊寒妆奁之上,伊寒便来坐于妆奁之前。
铜镜里,舍簪散发影,浅魅零莹。顿垂帘首,桃香缓梳温露,栉结开束。忽觉舍内光色暗沉,便取出奁中火石,引烛相道:“先生!这天乍雨乍晴滴,真是让人难味,您说是与不是?”刻时不知水梦痴了哪的神,伊寒望而笑道:“先生!先生,您这是干嘛呢。”水梦却红了脸,并笑道:“世间有中心之美,不在阴晴圆缺。所以道从心而过,人自不心说。”伊寒见水梦之景,惊欢道:“呀!先生居然也会有如此之态,让小寒喜上眉梢呢!先生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