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热水后,缓了一阵,我的身体没有再发抖了。
“你去吧,我没事了,希望那老头没事,不过我身上这股寒意来得是有点蹊跷呢。”
但是我和肖没有时间去研究那股寒意了,肖出门后,我在佛台上了香,然后在客厅里很不安的走来走去。
耀儿在他自己的卧室里睡得正香。
一个小时后,我接到肖的电话。
“那老头已被抢救过来,我也见到他了,他的老伴和儿子都在。他说是那天被我的举动吓到了,回家后就一直感到不安,最终引发了脑溢血。
通知我过去的警察非也帮我说了不少话,那老头最后同意签写谅解书给我,但是要求给他赔付医药费6万元。”
我一听就很生气。
“流年不利?年都没过完呢,就丢出去10万,是遇邪了吗?”
气话归气话,人都躺在医院了,我们也只能接受这个要求了。
没想15分钟后,肖又给我打电话。
“那老头的女儿赶过来了,样子有点凶,她不同意老头和我达成谅解。我便想和她好好沟通,但是她说她家里不缺钱,要去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