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就那样坐着看你办公?你去他家里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他的女人?”我有点不耐烦的问到。
“直到我离开官邸,他也没有说什么。而我在他的家里的时候也没有看到什么女人,估计是不想让我看到吧,也许他是顾及到阳世的妻子,我岳母大人毕竟还健在的嘛。”
我无所谓的态度,说道:“他们在阳世的时候感情也不怎么样,随便他了。”
我一直觉得合不来就分,免得彼此伤心、伤害。
今天的白天,一切都正常。
夜里11点左右,欧阳道长给肖打了个电话,轻松的口气。
“肖,我出院了,你替我给光道长点三根烟,代我谢谢他。”
“出院?你的背部受伤不是还没有好吗?”肖不解的问到。
“你放心,全好了,光师伯帮了我。”
原来是光道长用自己的功德帮欧阳道长治好了背部的伤,否则还要继续躺床个把月呢。
“啊,太好了,我本来还想明天去看看您呢。”
简短的电话,但是充满了喜悦。那一刻,本是充满阴霾的心情犹如被明媚的阳光照耀。
肖兴奋的去执行任务了,给光道长点烟,感谢他。
人是感情动物,尤其是女人,多愁善感,我毫无差异的演绎着女人的角色。
夜深了,我还在努力抄写经书,这是第12天了,灯光下的我显得很安静,但是我的内心在搅动,只是你们看不出而已。
我的脑袋里不断回旋着发生的一切,我在冥界里认识的人越来越多,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我在阳世认识的人越来越少,一切都是有比例的,否则就会失去平衡。
我又想到了儿子,两个未曾出世的儿子。一阵痛划过了心田。
我的眼泪不停的从眼角滑下来,很快连成了一条线,糊住了我的双眼,再也看不到经书。
我抬起头,被泪水蒙住的双眼望向坐在沙发上的肖,他很懂,站起来抽了两张纸巾递给我,没有说话。
我把眼泪擦拭掉,抬头看到肖的两边眼角也滑下泪水。
“我是因为想着所有的事、人,伤心而哭,你也是?”我好奇的问到。
“我哪有时间想,我得把稿子赶出来交了,我也觉得奇怪,我怎么就流下眼泪了,悄然无息的。”
我听后,想了下,去给愔点个一支烟,说道:
“愔,我看不到你,但是我知道是你在陪着我流眼泪,你是心疼我了,千年前曾经辉煌的哥今生只是一个弱小女人,一个只会掉眼泪的女人……。”